也是剛剛收到的文件。”助手說道。
“給我看看。”夏寧皺起了眉頭。
助手把文件拿給她看,夏寧看完之後冷笑,狗屁的理由,律師用的保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陳科長來了嗎?我去找他問問。”夏寧合上了文件問道助手。
助手驚訝地問道:“夏姐,你不知道陳科長已經辦了退離,現在已經有新的科長暫代他的職務了嗎?”
夏寧:……
什時候的事?
夏寧最近半個月都在忙案子,根本沒有聽說過執檢科的科長退離的消息。
“是副科長接替的嗎?”夏寧問道。
助手搖頭:“不是啊,夏姐,你真沒聽說啊。接替陳科長職位的不是副科長,而是一個空降兵。”
夏寧揉了揉眉頭,最煩空降兵了,一點也不熟,溝通都困難,要是副科長頂上去的,那有人情在,什都好說。
“新科長的資料你有嗎?給我看看。”夏寧沒有急著去找新科長,而是打算先看看對方的個人資料。如果是和她們家一個派係的,那就好辦的,就怕是敵對派係的。
“我找找。”助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位上,她記得前幾天人事部發了一個人事公告,上麵有執檢科新科長的基本信息。
找了五六分鍾,助手總算找到了,調出來用打印機打了出來,隻是基本資料,就一張A4紙,她拿過來遞給了夏寧。
夏寧接過來先看了眼對方的名字。
左昂。
簡簡單單地兩個字毫無征兆的跳進了夏寧的視線,像兩把針尖一樣紮進了她的眼球,鑽心的疼從眼球擴散,黑色的瞳孔急劇收縮,心髒襲來窒息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