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看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少兒不宜的畫麵。
她慌忙地給蘇夜蓋上了被子,抬手摸了摸臉,又熱又燙,好像比蘇夜的還燙。
受不了這種燒燙的感覺,夏寧跑去浴室洗了一個冷水臉,平靜了好一會才感覺沒那燙了,這才走了出去。
蘇夜吃的退燒藥開始起效,加上被捂在厚厚的兩床被子,很快全身就開始出汗了,一出汗就不舒服,開始踢被子,手也不老實的伸在外麵,無意識的想扯開被子。
夏寧趕緊阻止他,把他的長手長腿塞回去,一邊又拿毛巾給他擦汗,一忙就是幾個小時。
淩晨五點的時候,蘇夜終於退燒了,折騰了三個多小時,身下的床都被汗濕了。夏寧怕他睡濕床再生病,費力地把他翻到了另外一邊幹淨地床位上。
弄完這些她自己也快累癱了,可也不敢睡,怕蘇夜再起燒,就趴在床邊守著,一隻手搭在他的額頭上,卻是沒撐多久就合上了眼睛。
早晨七點不到蘇夜就被渴醒了,他出了半夜的汗,嘴巴又幹又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率先看到的就是夏寧近在咫尺的臉,猛地被驚了一下。
他這一驚,夏寧就醒了,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著了,忙問:“你感覺怎樣?”
問著一直放在蘇夜額頭上的手還摸了摸他的體溫,感覺沒有再起燒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看到夏寧緊張和擔心自己,蘇夜有那一瞬間的恍惚,幾秒後才回過神來,聲音沙啞地問道:“我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