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挖坑,一不小心就會被她給埋了。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養著,跟養條隨時會反噬的毒蛇有什區別。
“少爺。”連駿忍不住又喊了聲。
“嗯?”沈子卓靠在躺椅,微微眯著眼睛,似是在回味著什,嘴角有一抹淺淡的笑。
連駿小心翼翼地問道:“需不需要我讓陳曆安排個女人過來伺候少爺?你回國有段時間了,身邊也沒個女人伺候,是我疏忽了,早該安排的。”
連駿想少爺一定是想女人了,不然怎會對安之素產生興趣,多半是需要發泄生理需求了,等他多給少爺找幾個女人,少爺肯定就不會記得安之素了。
“滾。”回答他的是沈子卓一個簡單的滾字,雖語無波瀾,但連駿還是聽出了一絲慍怒,他不敢再提這事,圓潤地滾了。
連駿滾出去之後,沈子卓繼續半眯在躺椅。他從來不缺女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從幼兒園起,他就是班乃至學校最受歡迎的男生,情書從小收到大,直到去了部隊才消停。
當兵的那幾年大概是他最冷門的幾年了,別說女人,母雞都沒見過一隻,實實在在的過了幾年和尚生活,需求基本靠雙手。
後來沈家遭逢變故,他得以幸免,如喪家犬一般的去了國外,從底層開始摸爬滾打,有了權勢之後更是不乏女人,他也不是聖人,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可是安之素這樣有趣的女人,他倒還是第一次見,一開始隻是單純的好奇她和自己的姐姐有什不同,接觸幾次後發現,她和姐姐是兩個極端,沒有姐姐溫柔,卻比姐姐鮮活靈動。
她總是見他一次就刺他一次,極盡所能的毒舌,可他從來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很好笑,有時候她的語出驚人,也能讓他發自肺腑的笑,這種感覺,真的是久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