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澤不敢掉以輕心,微微坐直了身體,冷聲問道:“沈少身邊的大紅人屈尊降貴來這種地方,是沈少有什聖旨要宣讀?”
人都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自身的性格多少都會被對方的同化,夏景澤就是這樣,和宋佳人在一起久了,在麵對敵人的時候,條件反射的就會毒舌。
連駿難得沒有因為被暗諷成太監而生氣,甚至還能朝夏景澤露一個友善的笑,看的夏景澤毛骨悚然。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夏景澤抖了抖渾身豎起的汗毛問道。
“什?”連駿似是不急著進入正題,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怕敵人朝你開槍,就怕敵人朝你微笑。”夏景澤說了出來,頓了下補充:“再說句你可能不喜歡聽的實話,你笑起來挺不好看的。”
連駿臉上的笑容頓時就保持不住了,一張臉由白轉黑,陰晴不定。
夏景澤把連駿氣了一頓,自己也放鬆了下來,後背朝椅子上靠了靠,敲了敲桌麵:“我們不是朋友,實在做不來閑聊這種事,在這種地方,還是彼此真誠點吧。”
連駿畢竟不是沈子卓,也實在學不來沈子卓那種被安之素氣的半死還能保持微笑的風度,他被夏景澤噎了兩三句就沒了和他打啞謎的興趣,直接將手的信封丟了過去。
“想知道我們少爺的目的,自己先看看這個吧。”
夏景澤挑了挑眉,他知道麵肯定不是什好東西,如果可以選擇,他絕對不會打開,但是顯然他沒有選擇。
既然沒有選擇,那就隻能麵對了。
夏景澤伸出手,打開了信封,掉出了十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