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在電話告訴她薑樂童出門了。
唐治心想這晚了還出門,指定不是去幹什好事的,就叮囑保鏢跟緊了,看看薑樂童幹嘛去了。
薑樂童今晚本不想出門了,她不僅身體累,心也很累,白白算計了一場,蘇清晨還名聲大噪,她心煩的要命,想要好好睡個覺,清醒清醒腦子,想想下一步該怎辦。
溫妮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要睡了,但轉念一想溫妮是本地人,也許可以從她那打聽到唐越的事,頓時又來了精神,掛了電話就重新穿了衣服,偽裝一番出了門。
溫妮約她在一家酒吧見麵,薑樂童以為會是一家吵雜的酒吧,來了之後才知道是靜吧,環境很不錯,隱秘性也很好,她進了包廂就見到了溫妮。
“樂童。”溫妮對她很熱絡,明明兩人才剛認識幾個小時,她就已經很親密的叫她樂童了。
薑樂童最擅長這種熱絡,笑臉盈盈:“溫妮,怎這晚了還找我出來?”
溫妮非常大方的承認:“其實我是想找你問點事的啦。”
“哦?什事?”薑樂童還真好奇了。
溫妮給她倒了杯酒,很直接的問道:“蘇清晨小姐認識唐越嗎?”
薑樂童伸向酒杯的手一頓,驚訝又疑惑:“你怎會覺得他們倆認識?”
“我沒覺得他們倆認識,我隻是看她今晚帶的簪子有點像唐越家的東西。”溫妮說道。
薑樂童的手再次一頓,她想起了鄭歉的話,鄭歉說簪子是蘇清晨朋友送來的,蘇清晨也說過那是她朋友的,她說她朋友是珠寶設計師。
“你看錯了吧,那簪子是清晨朋友的,清晨朋友是珠寶設計師,簪子是她朋友親手設計的。”薑樂童反過來套了溫妮的話,她終於端起了酒杯,晃了晃。
溫妮果然露出了不確定的神色:“難道是我看錯了嗎?可我明明記得唐越家也有那樣一支簪子。”
“你去過唐越家?”薑樂童不著痕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