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確定,這是阮名姝還是阮名姝的媽媽啊。
阮名姝恨恨的瞪著賀思怡:“賀思怡,看到我落魄成這樣,你是不是滿意了?你怎能如此惡毒,你害我家破產不說,還找人給我注射毒品,讓我染上毒癮。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怎不去死。”
賀思怡:……
賀思怡有點懵。
阮名姝家破產了?
阮名姝還染上毒癮了?
突然好想大笑三聲,讚一聲天道好輪回,阮名姝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賀思怡忍著笑,沒有把幸災樂禍表現的那明顯,也懶得搭理她這隻瘋狗,繞開她就打算離開。
但阮名姝哪會輕易放賀思怡走,她已經在學校徘徊好幾天了,就等著堵賀思怡呢。
“站住。”阮名姝再次攔住了賀思怡:“你把我害成這樣就想輕易走了。”
賀思怡笑了,抱著胳膊往後退了一步,眼梢一挑:“阮名姝,我真是沒有見過比你還會惡人先告狀的人。你為什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原因需要我幫你在學校大肆宣揚嗎?害人不成自食惡果,這叫報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要是沒有先害我,你會變成這樣?”
阮名姝像被人踩了尾巴,憤怒的跳了起來:“住口!你得意什,你先是靠身體得到了謝教授的碩士名額,後又靠身體從我身邊搶走程浩然。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憑什還能活的這好,我當初就該直接找幾個男人輪了你,再刮花你的臉,看你還怎靠這張臉這具身體哄騙男人。”
這種話賀思怡聽多了,阮名姝也不是第一次說,賀思怡都不屑痛打落水狗,顯得自己沒品,隻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讓開。”
阮名姝見她還是一副清高的模樣,恨不得撕碎了她的臉:“賀思怡,我今天就讓你嚐嚐毀容的滋味。”
說著她就從口袋摸出一個瓶子,打開就要朝賀思怡潑過去。
賀思怡下意識的要往一旁躲,隻是還沒等她躲開,阮名姝身後就出現了一隻手,及時的扣住了她的手腕,令她的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