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記下後說道。
謝宇軒道謝:“謝謝。”
“應該的。”兩個警察起身告辭。
送走了警察,賀思怡問道:“這樣能給阮名姝定罪嗎?”
綁架的事情,阮名姝用的是她**賬戶,她本人也沒有露過麵,警方證據不足無法起訴她。今天的事情人證物證都齊全,或許能判個輕刑。
“相信我,她出不來了。”謝宇軒給她端了杯茶:“喝點茶壓壓驚。”
賀思怡微微一笑,她沒有被阮名姝嚇到,卻被謝宇軒的行為嚇到了,萬萬沒有想到如溫玉般的謝教授,居然也有如此殘忍的一麵,直接就把硫酸反潑到了阮名姝臉上,她當時真被震驚了。
不過轉念一想阮名姝染上毒癮的事,還有那幾個綁架她之人的下場,再聯想他隱藏大佬的身份,她就釋然了。
也許溫文爾雅,溫默如玉隻是他的偽裝。果斷冷血,殺伐淩厲才是他的本性。
“真被嚇著了?”見她捧著茶也不喝,還一副呆傻的模樣,謝宇軒不免擔心,大掌朝她額頭探了過來。
賀思怡回神,下意識的低頭喝茶,謝宇軒的手就從她的額頭擦過,落到了她頭頂。
謝宇軒微愣,旋即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頂:“別怕,以後她再也沒機會傷害你了。”
賀思怡垂眸喝茶,已經可以想象到阮名姝的結局了。
可她並不同情,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她曾經不也是嗎。
“沒怕。”賀思怡隨便喝了兩口茶就放下了茶杯,不想再談論阮名姝,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畫筒遞給謝宇軒:“看看我的初稿吧。”
“好。”謝宇軒接過了畫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