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的是今天這副場景,居然栽在了一個年輕的小子手。
到底是他大意了,還是程浩然太狡猾了?
這個問題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
謝宇軒沒有說話,他很聰明,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才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他一直躲在幕後操作著洗錢集團,自認沒有留下犯罪證據,他有一個強大的律師團隊給他做無罪辯護,即便真的無法脫罪,他也不會下半輩子一直待在監獄。
隻是……
他看向了賀思怡,隻是再沒有機會見到這個女孩了吧。
賀思怡的神色很複雜,有內疚,有惋惜,有不舍,還有難過。她為隱瞞了程浩然的真實身份而內疚,為謝宇軒的前程惋惜,為他也許會做很久的牢難過。他到底是教導了她兩年的老師,照顧了她兩年的朋友,她雖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也早已經有了比男女之情還深的感情。
謝宇軒把她的神色看在眼,他看到了很多,卻唯獨沒有看到他想要的感情。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在感情的道路上,順序很重要。先出現的那個人占據了一個人的心,後出現的那個人不管再怎努力,也無法把先來的那個人擠走。
張了張嘴,謝宇軒最終也什都沒有說就被程浩然帶來的人帶走了。
賀思怡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要不是早知道了謝宇軒的另外一個身份,程浩然突然過來抓人,她真會被嚇一跳。
“歎什氣?打擾你們燭光晚餐了?”程浩然醋勁十足。
賀思怡白了他一眼:“吃什飛醋。”
“這叫飛醋嗎?”程浩然指著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氣道:“我都還沒有跟你求婚呢。”
他回頭要把謝宇軒打一頓,太可惡了,居然搶走了他第一個跟賀思怡求婚的男人寶座,不打一頓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