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膏的味道,好聞的令他沉醉。
間接接吻。
他腦海倏然就蹦出了這個詞,然後臉就慢慢的熱了起來。
許姨瞧著他們倆的互動自然又溫馨,高興的眼睛都是笑:“你們倆都別杵在這了,都去洗個手,我把羊肉端出去,咱們吃手抓羊肉。”
“好。”程熙然放下了筷子,蹦蹦噠噠的出去了,當然也沒忘了順手把楚商也拽出去。
兩人去了一樓的洗手間,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程熙然戴了一上午的眼鏡壓的鼻梁疼,昂著頭道:“你幫我摘下眼鏡。”
楚商哦了聲,關了水龍頭,擦幹了手去幫她摘,誰知道眼鏡架勾住了假發套,扯的程熙然嘶了一聲,嚇的他趕緊鬆了手。
“笨哦,先把假發套拿下來。”程熙然對著鏡子的楚商翻了一個白眼。
楚商連連點頭,低頭開始研究怎拿假發套,費了一會功夫才把假發套和眼鏡都摘了下來,毫無意外的把程熙然窩在假發套麵的頭發給弄亂了。
程熙然隨便一甩就把皮筋甩掉了,發梢從楚商臉上輕輕掃過,就像春天的柳枝掃在了他的心上,有種癢癢的悸動。
“別傻站著,幫我撿下皮筋,紮下頭發。”程熙然的手正在搓洗手液,就指使楚商給她紮頭發。
傻愣愣的楚商傻愣愣的撿起了皮筋,然後傻愣愣的問:“怎紮?”
“隨便用手理理頭發,在後麵紮起來就行了。”程熙然說道。
程熙然說的簡單,可對楚商來說這簡直比做實驗還難,他兩隻手從兩邊抓起程熙然的頭發往中間攏,攏了這邊掉那邊,攏了那邊掉這邊,怎也沒辦法讓兩邊頭發都聽話的往中間攏,可把他兩隻手難為壞了。
程熙然本來正在認真洗手,可洗完之後楚商還沒有搞定她的頭發,她就有點樂了,也不幫忙,就任由他低頭認真的跟自己的頭發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