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說道。
蟉師隻能應了一句,“是。”
地弟想了想,拿出玉佩隨手試了一下,它就亮了起來。
他一下就坐直了,她來了!
酒元子帶著薄曉妮回到了深淵極地,然後把她一扔,說道:“好了,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
她提著蛋糕盒子就打算走了。
薄曉妮一愣,趕快喊住了她,“等等,你的蛋糕不是給我的?”
酒元子回頭驚訝地看著她,“當然不是,這是帶給我的小可愛的,你想打包剛才幹嘛不說,要什麵子嘛。”
“小可愛?”薄曉妮可不覺得這深淵極地有什可愛的東西,她嚐試著說道,“權柄的事,不如到皇城再談談,這環境太差了,我那好。”
“有嗎?我覺得這的空氣特別好,濃鬱豐富,就像一鍋熬製了百年的老湯。”酒元子一臉陶醉地深吸一口氣。
她先是幹嘔,然後激烈地咳起來,“嘔!咳咳咳!”
薄曉妮無語地看著她,就是這種東西拿走了自己的權柄。
酒元子終於停住了咳嗽,她手在臉上掩飾地擦了幾下,輕咳一聲,“我沒空去你家,先去了。”
這時,她突然掏出塊玉佩,看著上麵閃亮的光芒,便接了起來,帶著驚喜的語氣說道:“咦,你怎知道我來了?”
“因為我每時每分都在聯絡你,從你離開的那天,就沒有停止過。”對麵傳來地弟那帶點邪氣的聲音。
酒元子呀了一聲,“你一直在聯絡我?”
“是的,但是昨天有神詭大軍攻打我們,我與他們打到現在,剛剛才結束戰鬥,我就趕快與你聯絡了,怕你來了而我不知道。”
地弟往後靠著那造型凶殘的王座椅背,邊說邊抬腳,就有一頭黑詭飛快撲過來,立馬跪在地上,地弟的腳就正好擺在了它的背上。
他口中發出了的聲音。
酒元子聽了不由的擔憂地問道:“地弟,你受傷了?”
“沒事,小傷而已,和這幾天想見你的心情比起來,這點小傷算不上什。”地弟手撐著頭,帶著笑意說道。
我的地弟竟然受傷了!
酒元子趕快說道:“還在老地方嗎?我現在就過來。”
“好的,我讓它們打掃一下,這狼狽不堪的樣子,不想讓你看見。”地弟說道。
酒元子隨口說道:“別弄了,我才不會嫌棄,我現在就來。”
她把玉佩收了起來,然後當著薄曉妮的麵前,變出了詭形態。
然後直接就飛走了。
“?”薄曉妮愣怔住了,她不是妖,也不是仙,是詭!
她驚恐萬分,天道把地府權柄給了一個詭?
而地弟此時靠在王座上,黑色長發披散落在地上,看了眼蟉師。
蟉師立馬恭恭敬敬地問道:“地帝大人,一會元大人過來,看到你沒受傷,屬下要怎回答?”
地弟瞧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他突然伸手就插進自己的腹部,用力一撕,瞬間給自己來了個開膛破肚。
黑色的鮮血流出,從那座椅上的神詭殘骸縫隙中,滲透到地麵上。
地弟瞧著他,咧嘴笑道:“現在我不就重傷了,去準備一下,迎接元的到來。”
蟉師的彈簧腿都要打顫了,這位實在是太狠太變態了。
“屬下馬上去辦。”他趕快跑下去,吩咐手下的黑詭把那些神詭大卸八塊,扔得到處都是。
再讓他們自廢幾條手或是腿,本來就沒這兩樣的,就把腦袋往石頭上撞幾下,一定要讓鋼鐵城看起來,像剛經曆過慘烈的戰事。
沒辦法,誰讓他們的地帝大人,從昨天開始就沒聯絡過元大人了。
一個小小的謊話,是需要無數的謊來補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