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用打架的文職蟉師帶著一絲期盼,又不敢表露得太開心地問道:“元大人,你希望地帝大人死?”
酒元子猛地看向他,一臉的茫然,“我什時候說了?”
蟉師趕快提醒道:“你剛才不是說,如果地帝大人死了,又會是你一個人獨美了?”
“……”酒元子沉默了,“我在你的心,到底是個什印象,有這壞嗎?”
這回輪到蟉師沉默了,有些神詭就是喜歡被稱讚壞,越壞越高興。
而且元大人壞不壞,她自己還能不知道?
地帝大人是純殘暴的話,她就是個折磨人的變態。
見他不說話,酒元子盤腿坐在王座上,憂鬱地歎了口氣,“真是讓我傷心,總是被誤會。我怎可能做那種事,地弟的臉再漂亮,也不如我的啊。”
“總不可能,地弟也認為我想讓他死?”她歪頭瞧著蟉師說道。
蟉師哪懂這些搞情偶的家夥心在想什,他對異性不感興趣,心隻有科學。
酒元子沒得到回答,看來這家夥的大腦袋,什東西也沒有。
她起身走到了鐵地板邊緣,看著下麵。鋼鐵城大部分的地方都沒有牆壁,全是一根根歪七八扭的鋼鐵,哪個位置都能看到外麵。
下方正打得火熱。
地弟正和一個高十五米左右的神詭打在一起。
對方四肢異常的纖細,身體粗長,軀幹上有個五米長的棱形開口,四周長滿了尖齒,噴出一團團綠色的粘液。
臉長得醜到酒元子看一眼,就想回避目光。
枕頭一樣厚的嘴唇,像蝸牛觸角般長在外麵的眼球,偏長的頭部。
這讓酒元子很難受,有種帶來的蛋糕已經不新鮮,現在有想吐的感覺。
地弟有點處下風。
對方是位副將,不知道是誰的手下,又是怎想到來找地弟,想要收他做手下。
這些酒元子都沒興趣。
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她有些新奇的發現。
黑詭雖然醜,長得奇形怪狀,但仔細看看人家長得滿和諧的,是那種天生自然醜。
而神詭就不同了,更像是什東西被汙染腐蝕之後,身體扭曲異變後的產物。
因為本來長得不是這樣,在異變後還保持著一些之前的狀態,二者結合就顯得特別不和諧。
不止是單純的醜,還很別扭,看起來特別的惡心。
這像鬆露和獸糞的區別。
鬆露雖然醜,但人家本來就長成那樣,炒作一下還能當美食調味,很受歡迎。
但獸糞就不同了,這感觀根本就不一樣,完全是兩回事。
黑詭醜得像鬆露,神詭醜得像獸糞。
酒元子發現了怎分辨黑詭和神詭的辦法,就是看誰醜得更自然,誰又醜得更別扭。
對方是位副將,如果把金仙以上的修為也用數字排列一下,同樣1最強的話,那這位就是仙8的修為。
她打算以後就這樣說了,不然以後和大家下道場,看到這樣的敵人時,比較方便說。
不然解釋半天,早被敵人打死了。
自己剛剛到乙2,這越級打怪越得太多,風險很大啊。
地弟的實力到哪了?
直接吞噬惡煞和靈氣的他,酒元子也不知道有多強了,但能感覺得出來,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在變強。
這時,那副將一拳把地弟打入空中,抬頭挺胸正要用身前的大洞,噴出那粘液時,突然看到了站在鋼鐵城上方的酒元子。
他愣了一下,然後狂喜。
“原來你還有姐妹,她是我的情偶了!我的妹妹也能給你做情偶。”副將指著酒元子就吼道。
酒元子驚得雙臂抱懷,就是這種感覺!
隻有在深淵極地這堆醜八怪中,自己才能遇到這種狂妄,不知好歹的家夥,不是過來搶自己,就是叫自己別去和她搶男人。
凡間好寂寞,都沒有這種戲碼,大家不論男女都有自知之名,知道配不上自己,也惹不起,所以沒人敢來招惹自己。
酒元子不願意把這破爛地方的權柄給薄曉妮,換來其它更有用的東西。
就是因為,這充滿了樂趣。
地弟是深淵極地最合格的主角,他聽到這話瞬間就怒了。
他的眼中閃著紅光,一個閃現出現在這名副將的身後,身後觸須的尖頭狠狠紮進了對方的皮肉中。
副將大笑起來,充滿了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