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和公羊嫣都沒想到,竟然能從十慎煉獄這種地方弄到這多食材,感覺做一頓出獄接風席都夠了。
公羊嫣抱著一大堆密封盒,興奮地說:“酒姐,我已經等不及想要到明天了。”
“為什?”酒元子不解地問道。
公羊嫣臉上的笑意都止不住了,“酒姐,這些食材讓我懷念起了童年,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做這樣的事。”
酒元子飄在空中看她,完全不懂童年和這件事有什關係,但她突然想了起來,“原來你從小,就是想學做飯啊。”
“不是,是好多女孩小時候都喜歡玩扮家家酒,我們用泥巴樹葉等東西來做飯,然後給一起玩的小男孩吃。”公羊嫣解釋道。
當時玩得可開心了。
酒元子算是明白她做飯為什這差勁了,從小就煮泥巴樹葉給別人吃,這是有前科。
她很同情地說:“那些小男孩好可憐,這小就開始吃泥巴了。”
公羊嫣頓了一下,立馬明白酒姐是誤會了。
她沒解釋那隻是假裝吃,而是笑了笑默認,酒姐怎會錯,錯的隻是把泥巴樹葉當菜肴吃掉的小男孩而已。
“走吧,我們繼續找找看,這還有什東西,總不可能那大的煉獄就隻有我們三人。”酒元子把食材分成三份,大家各帶了一份,她才說道。
都是老道場人了,這點準備還是要有的,一會要是不小心分開,總不至於沒有東西參加試煉。
酒元子戴上了久違的元子指套,摳在石壁上,一路劃出長長的痕跡。
她們一路向前,等走得看不到身影之後,石牢外牆壁上被刮出來的痕跡,就開始緩緩消失。
很快外牆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就像從來沒有被破壞過。
被當食材挖下的石磚、取走的蠟燭和青苔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也重新在原地出現。
不過它們的外形都有了變化,看起來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
過了半個多小時,酒元子一行便又出現在了這,但三人都沒看出這是曾經走過的路,隻是覺得這煉獄大到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誰會這樣浪費資源。
就算鯤大到一鍋煮不下,但也沒必要讓所有人都遇不到吧?
除非自己又被區別對待了。
心好累,長得好看的人就是總會遇到這種事,這就是美女的煩惱。
酒元子停了下來,這樣走下去不是辦法,累了。
她便一臉疲憊地看著蕭萬法說道:“萬法,我好累,不想走了,我們就在這休息吧。”
“過道太窄,放不下我的雙人大床,這邊還要放桌子和沙發,萬法就麻煩你清理一下四周,弄得寬敞點。”酒元子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試圖使喚人幹活了。
蕭萬法二話不說,揮劍就砍,絕對不是因為聽到雙人床,而是純粹就是想讓元子好好休息。
他把四周的石牢切豆腐般砍開,要清理出塊寬敞的地方來。
偽哥也被酒元子扔了出來,變成超小型推土機,好像公園玩的那種,把蕭萬法毀掉的石牢廢墟全部推走。
很快,一個占地十畝左右的露營地就清理了出來。
石牢被拆了好幾層,幾間更是數不清,建築垃圾被偽哥推到了遠處,把那邊的石牢都給掩埋了。
地麵被蕭萬法用靈力吹幹淨,碎石青苔汙水全部清理幹淨,穿著白襪子踩上去,都不會沾上一點點灰。
酒元子從袖乾坤中拿出不少行李,扔在地上由公羊嫣去處理。
一個帶充氣墊兩室一廳,帶遮陽棚的大帳篷被擺在了空地上。
燒烤架、躺椅和餐桌擺了出來。
公羊嫣還熟門熟路地拿出彩燈點上,充靈寶式小冰箱裝著冷飲,還有音響打開。
然後順便拿出一個飛盤,朝遠處一扔,偽哥就化成大白狗,胖乎乎地向飛盤跑去。
蕭萬法已經在一張躺椅上坐下,旁邊是早就坐了幾十分鍾,全程除了扔出行李,就沒有動過半點手的酒元子。
兩人就這靠在那,中間的折疊小木桌上擺了飲料和水果。
空氣中傳來了炭火和燒烤的香味,調過料的燒烤食材,對於公羊嫣這種烹飪廢材來說,都是可以直接上手。
她要是穿越到古代,光身上帶的這些調好料的食材,就能讓皇帝王爺都要哭著喊美味了。
畢竟隻要料足,鞋墊都好吃。
聽著歡快的音樂,酒元子喝了口冰鎮飲料,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