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紅白交替,不過仍然是硬著脖子撐著:“沒有證據,那就什都別說了,你也留不住我,賀力,白尚,我們走!”
幾位親友團馬上就準備跑路了。
我歎了口氣,這次之後,看來又要伺機尋機會才能報複這姬臣了。
“還想走?我剛才已經讓人把視頻準備好了,看完能不能走還不一定。”夏瑞澤一擺手,就有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上前,拿出了數據存儲器插進了大屏幕。
下一刻,原版未剪輯的視頻就出來了,惜君和宋婉儀昨晚的一舉一動全都一清二楚了,雖說是有些小曖昧,但都是因為過於喜歡主人才會這樣,而我跟死豬一樣安心的睡在了床上,什事都沒做,這徹底給眾人解了惑。
不過我仍臉色尷尬,因為習慣了鬼將的保護,我已經缺乏了防範的意識,看來以後在陌生的環境,還是有必要關窗才行,這高倍率的攝像頭還是很多的,如果不關窗簾,一舉一動都在大會的監視之下。
人間險惡,還是陰間好啊,那雖然陰森森的看起來就像黑白的世界,不過花草樹木也一樣不缺,還有電視看不到的鬼獸,鬼物,讓人生出探險的心思。
“工號四個八的審查官,夏瑞澤是吧?我姬臣就是湊熱鬧的而已,你給我這段視頻想表示什?你既然給你親戚洗地,那就洗唄,關我什事?這樣吧,我還有事呢,就不陪你們在這看洗地板的戲碼了。”姬臣仍抱著沒有證據拿不住他的心態說道。
“,我就是夏瑞澤,你在預選賽應該也打聽過我的為人,所以證據什的,相信你也知道我能找出來,在這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破壞了組委會定下的規矩,立刻離開會場,第二,和受害者私下協商,平息了這次的事端。”夏瑞澤嚴肅的盯著姬臣,義正言辭,容不得對方反駁。
姬臣咬牙切齒道:“很好,有這強的後台,這事我認栽,不過充其量隻是我們之間的糾紛而已,現在頂多就那十幾二十人看到,論法理,至多是賠點錢了事吧?”
“雖然是糾紛,但也損害了我的名譽,我不缺你那百幾十萬的,這點名譽補償,看來隻能鬥法解決了!雞兄,你看怎樣?”我笑道,這家夥不揍一頓難解心頭之恨。
“鬥法?你說是要鬥法!?”姬臣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還真以為我要他賠點錢而已,但沒想到我居然要和他鬥法!
看他這興奮的表情,我在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選擇錯誤了,陰陽眼掃了下,尋道後期巔峰!擅長的應該是紙紮人,我剛花了折合好幾千萬人民幣來武裝了自己的四大鬼將,應該能打贏他才是呀?
可怎看他這表情,就跟大人要揍我這孩子似的?真有這強?
李慶和和張小飛他們全都和我一樣的表情,看來這姬臣應該有些什厲害的招數吧,要不然沒那自信。
“拿我裝備武器來下,老賀。”姬臣冷笑一聲,伸出了手。
賀力從布包就拿了一把不知年份的桃木劍過來,上次他輸了一把百年左右的,這次不知哪買來的新劍。
他腰間還掛有幾個小袋子,鼓鼓的,自信真不是無中生有。
“來來來,夏一天,我就陪你玩兩招,早知道你好幾個鬼將大後期的幫手,如果是預選賽的時候,怕還隻能險勝,現在……嘿嘿。”姬臣陰險的激將法又用了起來,我懷疑這家夥天生就是使用這招的。
去了約戰擂台,我們各自簽名畫押,很快擂台上的好幾個大屏幕都點亮了,全都顯示了我們倆剛才的簽名和簽名時拍的照片,係統化一條龍的組委會博彩就這開始了。
視頻區的顯示器也一個個跟著點亮,這會所有不少提前來的大款,都是經過另一種身份驗資的,身價以上億甚至更多來計算,就是遠在千之外不能來的都沒問題,因為無論什賽事,均有一小時的押注準備時間,組委會會給她們發送郵件通知,然後讓人遠程下注。
當然,大部分有錢人,還是到了會場中心進行觀看了,所以陸陸續續的,一群一群男女老少也在領隊的引領下從別墅區那邊出來,這些人不是參賽者,都是一些特殊的群體,來參觀和賭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