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但也差了一些,會留下很大的副作用,如果是你就不一樣了,你是天生就和血雲棺契合的體質,所以你想想,世家怎可能會退而求其次?不過我跟你說罷,就算是你能看見韓珊珊活著,可世家也不能讓你帶走她不是?直到你填棺為止,她也不會得到真正的自由,畢竟你和她隻是朋友關係,她父母可比你親多了吧?”
“就是說,你還是打算讓她做人質,直到你們如願以償為止是吧?”我對周善的不信任,對世家的仇視,也沒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恐懼,或說還是那樣有持無恐。
正在我和周善攀談扯皮的時候,一個背劍的男子忽然從四小仙道觀門口朝著我們走來,這距離才發現他,我怵然有些心驚。
也不知道是如何到了這的,仿佛嗖一下就來了。
“李破曉!”我皺了皺眉,這家夥沒事跑來這幹什?他現在入道中期,實力強大得離譜,對上入道初期的招鬼道周善,我根本不懼怕,但對上入道中期的他,簡直跟碰上晏紫花那麻煩!
“夏一天。”李破曉淡淡的看著席地而坐的我,隨後也沒理會,走到了一邊的大樹底下,靠在了樹身上,隻是盯著我不放。
我莫名其妙,而周善表情卻有些難堪起來:“你請的幫手?”
“,幫手又如何?難道你們不打算履行承諾?”我見李破曉就站那不動,想來李大腿讓他盯著我,他果然就過來盯著我了。
上次大路上分道揚鑣,他也完全沒有要追我的打算,因為這家夥鼻子和狗一樣靈,想要找我根本不怕我逃。
用陰魂不散形容李破曉,恐怕都不過分。
“必然不會有假,大舅公我這就去聯係,將人調解好就給你帶過來,早上之前,肯定會到的。”周善多看了李破曉一眼,似乎也有些拿不住這瘋子的想法。
“嗯,你就調解去吧。”我點點頭,發現李破曉完全就是圍觀的,也懶得理會他,借了法術,準備下陰間去。
“慢著,夏一天,我有點事想要問你。”李破曉朝著我走過來。
我停下了法術,表情變得有些不好看,往常這家夥都是這個時候動刀子,今天難道也來這招:“怎?李破曉,你難道還想要打一架?我現在可是受害者。”
“並非這事,隻是想問你,全畫師的去向,你可知道?”李破曉說道。
“不知道,好久沒見過了。”我想了想,全畫師應該是中華城上麵畫神像的小姑娘,怎和李破曉聯係上了?
不過我哪管得著她去了哪,姍姍也失蹤了!我正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呢!
李破曉皺了皺眉,隨後返回了樹下,繼續沉默。
我給他這一打斷,就有些分心了,說道:“全畫師怎了?你沒事找她,不如幫我找找韓珊珊!”
李破曉看著我,好半響才慢悠悠說道:“嗯,我就在這等著韓珊珊來,你下陰間吧。”
我聽著這話很怪,什叫我下陰間,不過現在也不宜多分神,我借道下了陰間,去找師父商量事情。
周善不是傻子,我也一樣不是,他要拖延時間,我不能如他所願,對上世家隻能用拳頭說話!
到了洞府底下,周圍卻跟兵臨城下一樣氣氛蕭殺,好些屍王都提著兵器站在了外麵巡邏,似乎在防備什。
看來是牧王吧?牧王當年凶殘成性,帶著一大堆的將領屍兵陪葬,練成屍類,齊夫人反了他,女兒也不親他,現在這架勢也算正常。
匆匆到了教室那邊,正恰逢下課,惜君看到我,跟小猴子一樣抱了上來,兜著我的脖子不放,最後繞到了我的後背。
我心情憂鬱,沒去理她,由著她掛在脖子上,到了師父麵前:“師父,我朋友給世家的人抓走了,他們要將她填棺,我要把兵馬全帶到陽間,把朋友要回來再說。”
“又開殺戒?”丘存之皺眉,伸出了手指,快速的盤算起來。
我心中如懸起了大石,師父的表情是不願意給我提兵上去吧?那該怎辦?
“唉,去吧,不過速去速回。”師父算完,搖頭歎了口氣,竟直接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