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累,還不如被小鬼子的炮彈炸死算了。”
老鐵罵道:“你特娘的活著不好嗎?老子給你們這群新兵蛋子,講講上海的那些小娘子,她們穿的花胡哨的,那才叫帶勁呢!
她們都叫我鐵司令,最喜歡聽我給她們講故事了。”
老鐵說到此處,宛若又回到了他站在四行倉庫的樓頂上,向對岸的百姓們,講述他們今天又英勇的殺了多少鬼子。
那個時候,他就整個獨立團最亮的仔。
一旁窩著的羊拐,罵道:“你個瓜慫,別人都在打仗,就隻有你在泡妞。虧得團座那看重你。”
老鐵反駁道:“你個老煙鬼,你懂個啥子?老子那是真本事。”
此時,一個新兵插話道:“兩位隊長?咱們團座,到底是一個什樣的人啊?仿佛獨立團的每個人,都很服他?”
“服他嗎?”
羊拐的記憶,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與端午見麵的時候。
他被端午打了一拳。但那是他平生第一次被別人打的,最服氣的一拳。
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男人對他如同瘋子一樣的嘶吼。
對!那就是嘶吼,也是瘋子。
他現在覺得,竟然有些想笑。因為正是那一拳,讓他與那個瘋子聯係到了一起。
老鐵也在笑,他還在想端午是怎治好了他的雙腿的。
不可否認,老鐵的確就是一個瓜慫。雖然有的時候自己也不想,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但是那個瘋子卻一下子治好了他腿軟的毛病。
他與老鐵兩個人都在笑,但卻沒有一個人去回答新兵的疑惑。
因為那個瘋子的一切,無論是新兵,還是老兵,都需要用自己的身體去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