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或者是幾個最受他們敬仰的人。
因為每個人戰鬥的本領,逃命的本領,都不是天生就具備的。
他們會向有本事的人學習。所以這些被模仿者,便無形中成為了他們的頭。
哪怕他們沒有什軍銜,哪怕他們還隻是一個大頭兵。他們都會心甘情願的跟著他們。因為正是這些人,教會了他們如何打槍,如何使用火炮,如何從戰場上活下來。
所以端午要找到這樣的人,然後各個擊破。
此時,在短短的對話中,他找到了兩個。一個是五十歲左右,花白胡子,叼著煙袋的老爺子的老鼾。一個是四十多歲,一臉邪笑的中年男人-徐大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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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沒有軍銜,其中一個竟然還是一個二等兵。
但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幾乎控製著整個**的全部**。他們與那些川軍涇渭分明。或許他們之間還產生過矛盾。因為之前說了,他們涇渭分明。
不難想象,兩支理念不同的隊伍,要如如何和平相處。
當然了,這些不重要。而是端午要把這些能打仗的兵,都帶走。
遠處還有看笑話的張旅長,孫旅長等人。
因為一切招數,他們都用過。無法帶走川軍,是因為川軍提出的要求過高。他們根本無法滿足。
沒有保暖的軍裝,沒有趁手的武器。漢陽造,俗稱老套筒子。每人十發子彈。這與川軍之前的待遇也好不到哪去。
十發子彈,能夠做什?哪怕他們每一發子彈真的能消滅一個敵人。一場戰鬥下來,也會全部打光了。那之後呢?
更何況,還未必能一個人分到一把槍。
戰爭打了這久,戰場丟掉的武器,損壞的武器,到處都是。很多都無法在從陣地上拿回來。
所以到處都缺槍,缺武器。後方補給根本來不及。
這樣的仗怎打?他們隻能兩個人,用一條槍,或者是三個人。
有人說,這怎用?難道要兩個人同時使一條槍?
其實沒有那複雜,隻要等第一個拿槍的人死掉了,第二個人就可以拿槍。
現實就這殘酷。所以受盡委屈的川軍,不想再這樣的戰鬥下去,也可以理解。
但是這些老兵油子卻不同了,在張旅長,孫旅長的眼,不殺他們幾個,他們是不會老實的。
當然了,這也不可取。因為不能收服他們的心,這些人到了戰場上還會變著法的逃跑。
所以這才是最難辦的。
他們都在認為,端午不會有什辦法,把這些**帶走。
但不想此時,端午隻是附耳在那花白胡子的老鼾與那中年漢子-徐大壯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後,兩個人竟然與端午握手。然後喊道:“兄弟們,咱們與長官走了。”
“走咯!終於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咯!”
“是啊!沒想到,咱們也能成為委員長的嫡係。哈哈哈!”
“嫡係好啊,有吃有穿,還有軍餉!”
“就是,沒準長官,還能為我們找幾個姑娘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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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有說有笑。盡數都圍在了端午的身邊。看得張旅長,孫旅長等人,是瞠目結舌。
心道:這位特派員是有魔力嗎?也沒見他說什。被人嘲笑了一翻,然後隨便找了兩個人說說話,人就這跟他走了?
倘若真的這簡單的話,那他們何必又要等到現在呢?恐怕三天前,他們就把人給帶走了。
此時有人懊悔,有人歎氣。但就沒有一個人想想,端午能做到的事情,他們未必能做的到。他們甚至沒有想到,一群散兵遊勇之中竟然還有頭目。
特奶奶的,說句實話,這誰能想得到?他們根本不是一個部隊的,被抓到這,幾天的時間就都**了?
所以,他們也隻能在一旁眼饞,那位特派員隻用了短短的片刻功夫,便將**的人都給騙走了。
對,在他們的眼中,端午就是騙。他們甚至覺得,端午就是一個騙子。否則怎那年輕肩膀上就扛上了兩杠三星?怎那年輕就成了特派員?
否則那就隻有一個解釋,端午的老子的老子是高層軍官。這孫子是個三世祖。
然而為什是三世祖,怎不是二世祖?
因為端午太年輕了,他的老子年紀也大不了哪去。想要在軍中爬的這快,端午的老子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