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中,他說駕駛的轟炸機在半空中爆炸。猛烈的火光吞噬了一切,飛機的碎片殘害向四外拋射了出去。
地麵人員紛紛躲避,散落的飛機殘骸如同下了一場冰雹一樣。
兩名戰士躲閃不及,直接被飛機碎片擊穿了身體,而一架20毫米的機關炮,這被大片的飛機殘骸給撞碎了。
碎片波及到四周的炮兵,一個炮兵被撞飛三十多米從山上滾了下去。
烈焰還在燃燒,鮮血與硝煙的味道彌漫在整個東山戰場。
日軍僅剩的六架戰機在緊急升空後逃離,唯有東山,江麵,還有鵝山山腳下還在燃燒的飛機殘害證明鬼子的空軍曾經來過。
幸免於難的戰士們紛紛從地上爬起。他們堅毅的目光看向日軍飛機逃走的方向發出怒吼。
咆哮的聲音在夜色中傳的很遠,很遠。
日軍53聯隊的鬼子偵察兵聽到這一聲聲怒吼,嚇的連連倒退,落荒而逃。
在他的心已經烙印上了‘恐懼’兩個字。
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他們也不是日本帝國槍下的可憐蟲。帝國的飛機在中國人的麵前,隻是一盤菜,根本沒有像樣的轟炸便一架接著一架的給幹掉,然後從空中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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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襲再度失敗了,而中國軍人依舊生龍活虎。而且他們發出如同野獸一樣的嘶吼。他不知道這樣的敵人,他們究竟如何戰勝。
恐懼填滿了他整個心,精神恍惚的他,雙腿甚至不聽使喚。當跑出林子的時候,雙腿一軟便趴在了地上。
兩名鬼子兵將其扶起來拖到中熊穀夫的麵前。
中熊穀夫詫異的道:“怎了?他是怎了?”
其中一個伍長回道:“閣下,他可能是被中國人的勇猛給嚇到了。我們雖然相距較遠,但也親眼所見,帝國的飛機一次投彈都沒有成功,整個飛行聯隊傷亡慘重,應該隻有數架戰機逃了回去。”
“八嘎,空軍就都是一群酒囊飯袋。連一枚炸彈投下去,就落荒而逃了?我要向司令官閣下控訴飛行大隊的無能。”
中熊穀夫非常憤怒的吼道,然後命令通訊兵給本部發報,控訴飛行大隊的無能。
而與此同時,鬆井石根也同時收到了飛行大隊的控訴,說因為陸軍大隊的無能致使空軍大隊損失慘重。
鬆井石根氣的把兩份電報都給扯的粉碎,怒吼道:“八嘎,八嘎,通通都是廢物,蠢貨。一個小小的江陰要塞,損失了帝國近三十架戰機。而且陸軍一點進展都沒有。
八嘎,蠢貨,廢物,帝國的糧食,難道都喂了一群豬了嗎?那個53聯隊的北野三十六郎不是年輕一代的三傑嗎?他不是號稱日本瘋子嗎?怎連一個小小的端午都對付不了?”
參謀長佐藤勁二,上前進言道:“閣下,那個端午多次對我帝國軍隊造成了巨大的傷亡,這個人必須盡快鏟除。不如我們派遣帝國的另外兩位傑出的青年軍官,都到江陰要塞吧?我就不信帝國的青年三傑一起出手,還殺不死一個端午。”
然而此時,略微冷靜下來的鬆井石根,卻搖頭道:“這不行,鷹眼正在南京執行刺殺任務。而千葉流則還在日本本土。太遠了。”
佐藤勁二試問:“那閣下?”
鬆井石根思考了一下道:“命令58聯隊火速增援53聯隊,命令第一艦隊,明日淩晨進入江陰水域對江陰要塞展開炮擊。命令海軍派出轟炸機配合對江陰要塞進行轟炸。命令山藤的江岸守備隊明日渡江佯攻。
對了還有,讓那個北野三十六郎繼續想辦法,他也是我大日本帝國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為什在端午的麵前就變的如此愚蠢了呢?
告訴他,如果他這個日本瘋子無法戰勝中國瘋子,那他就不用回來了,讓他切腹吧?”
“閣下,北野三十六郎現在隻是一個中佐,他所在的大隊又剛剛遭遇重創,恐怕他即便有什好計策,也起不了什關鍵的作用。”
正在這時,卻是佐藤勁二進言。佐藤勁二與北野三十六郎是姨夫與外甥的關係。所以當鬆井石根要讓北野三十六郎不要再回來了,他的確有些擔心。
但是想要改變鬆井石根的想法,那根本不可能。唯有可能的就是讓鬆井石根賦予北野三十六郎足夠的權利。
果然,經過佐藤勁二一提醒,鬆井石根也想起來了。端午的身份是特派員,他能夠指揮整個江陰要塞的中國士兵。
而北野三十六郎呢?他能指揮的部隊此時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