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呢!
好啊,你們團座說的沒錯,這把戰刀現在這個樣子,才是最完美的。”
說到此處,楊秘書長點點頭,然後又與謝晉元道:“你們團座有沒有跟你說過,他什時候回來啊?
雖然委員長派了他的侄女去了江陰,但我覺得,倘若那小子自己不想回來,就沒有人能把他拽回來。你是他的副手,這點應該知道吧?”
謝晉元搖頭道:“團座的心思,說真的,沒有人能猜的懂,我們跟著他,不怕楊秘書長笑話,一直都在聽從他的命令行事。”
“哼,這個猴崽子,難怪有人說他獨斷專行啊!”
楊秘書長冷笑一聲,但不想此時,謝晉元卻連忙解釋道:“長官,您可能是誤會我們團座了。他並非獨斷專行,而是我們太過迂腐,魯鈍,他的戰術思想,是我們往往領會不了,而他也懶得解釋。
他跟我說,等他解釋完了,仗都打完了,所以解釋就是在浪費時間。”
“傲氣,太過傲氣。這小子,太驕傲了。”
楊秘書長批判的道,但其實自打心麵,他卻非常讚賞端午的傲氣。因為隻有有本事的人,才會天生傲骨!
此時,謝晉元僅是賠笑,並沒有說什。反而楊秘書長卻交代道:“一會跟我去見見委員長,委員長正在氣頭上,.......”
“···················”
謝晉元無語,心道:委員長正在氣頭上,你叫我去做什?這不是在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