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警察署的署長打來的,直接便罵道:“你特娘的把電話打到我這做什?有什事情不找你們廳長去?”
警察署的署長連忙道:“王處長別生氣,別生氣,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收到了一個消息,明天上午會有地下黨出城,而且攜帶違禁物品。”
“地下黨?消息可靠嗎?”
王處長一下子來了精神。
而此時,一旁睡著的三姨太則惱道:“這幹什啊?一晚上的不讓人睡覺?人家地下黨管你什事?”
“婦人之見,你懂什?”
王處長斥道,然後與警察署的署長道:“你馬上帶著你的人,現在就在城門口盯著,千萬不能讓地下黨跑了。對了,別站在明麵上,我馬上派人來支援你。”
“是,是,王處長,我馬上就去。”
警察署的署長連聲應道,在掛斷了電話後終於長籲了一口氣。隻要抓到了地下黨,那他的官位就保住了。
不過他心還沒有底,畢竟這件事隻是新一的一麵之詞,而且他也不認識那個什女地下黨,萬一這個女地下黨從別的城門走了呢?
他實在是不放心,又給新一打電話。
新一此時在賓館,而不是那個安全屋。
新一一直住在賓館,兩室一廳,房間有電話。
新一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接起電話道:“我是新一。”
“新一啊,我問你一件事,你說那個女共黨她有什特征沒有?明天一定會走西城門嗎?這對我很重要。奶奶的,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了,日諜刺殺端午沒成功,卻牽扯出了一樁任命案子。中統的徐主任拿我撒氣,要把我給罷免了。你說他奶奶的,這關我什事?
我現在急需立功,你可得拉兄弟一把,您快想想,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地下黨,體貌特征什的都跟我說說,大恩大德沒齒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