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們也需要問清楚了。”
戴老板上車,司機發動了汽車,而他的保鏢,則跟著上了另外兩輛汽車,然後回軍統的辦事處。
此時的戴老板也有許多事情要忙,辦事處剛剛搬遷,需要聯係的處理的事情很多。
不過這些事情恐怕他都要放一放了,因為端午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而與此同時,委員長還在總統府內發脾氣,對於親近地下黨的人,他決不姑息。
而且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把端午調到自己身邊來。
第一,就近他能看管住端午,切斷他與地下黨的聯係。而第二,則是日本人狼子野心,對武漢虎視眈眈。
而過了武漢,就相距重慶不遠了。委員長需要一員悍將來阻擋住鬼子,確保重慶的安全。
楊秘書長也是這想的,而且端午已經回到了國統區,已經具備了這個條件,隻要一封電文,以授勳的名義召還回來就可以了。
隻是楊秘書長覺得,以端午的性格不會那容易回來的,而且很多事情到現在也沒有調查清楚。
所以楊秘書長說:“委座,不妨我們再等等中統與軍統的調查結果。也許是中統弄錯了也說不一定。您想啊,如果端午真的有問題,就不會是中統獨子來匯報,那個戴老板也與端午有些過節,但是他這次來,可是什都沒說啊。所以我們也不能偏信了徐主任的一麵之詞。”
委員長想想,覺得楊秘術說的有些道理。
“那好吧,先發一封電報全軍通報嘉獎一下,然後再調他回來,就說日本人虎視眈眈,正在覬覦我中華民國之國都,讓他立刻到重慶報道。”
“是,委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