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抓住這個小兔崽子!”
“唉喲!”
李忠仁指揮孫主任等人抓端午,但是就憑他們又怎能抓住的端午。
端午比泥鰍都滑,比猴子還要靈活。二十幾個人滿院子都抓不住他,而且那孫主任還被端午踹了一腳,孫主任閃了腰,趴在地上是哎幼哎幼的叫喚。
“特娘的,真特的笨,那多人竟然抓不到一個人?”
李忠仁氣的大罵,真恨不得自己動手了。
而此時,於軍長但見李忠仁發火,心道:這不行,若端午不被抓到,李司令火上加火,今天的事情恐怕就不能這算了。
想到此處,端午正從他的身邊經過,這於軍長突然出手,一把便從後麵把端午給抱住了。
“哎?老於?你出賣我?”
端午也沒有想到,於軍長會在這個當口出賣自己,他根本沒有提防。
於軍長此時卻壓低了聲音道:“差不多行了,再抓不到你,李司令怒了,今天你的小命都得搭進去。”
說到此處,於軍長把端午抱起來拎到李忠仁的麵前道:“司令,這小子讓我給你抓到了。”
李忠仁點點頭道:“還是你於軍長會做人啊!”
李忠仁可歎於軍長會做人,而再看了一眼被抓住的端午也真是沒辦法處置。
因為燕無雙的事情已了,隻是因為端午胡鬧就把他打一頓,那就等同於沒事給自己找事。
端午現如今可是特派員的身份,抓住打一頓板子?那就等同於打委員長的臉一樣。
雖然李忠仁未必怕了委員長,但是因為這點小事就去得罪委員長也是沒有必要。
所以想了想,李忠仁隻能歎了一口氣道:“算了,今天就饒了他,但他要是再胡鬧,我就把他綁在柱子上,餓他三天三夜。”
於軍長嘿嘿賠笑,然後衝著端午吼道:“你看李司令多大度,要是換做一個人,你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端午笑著附和道:“我剛剛就說了,咱們李司令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否則我也不敢胡鬧是吧?”
李忠仁氣的點點頭道:“你少氣我兩次吧,我還想多活幾年打鬼子呢!”
端午連忙道:“打日本人我在行啊,來,來,老李,咱們到屋研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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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李忠仁麵露不悅的表情,端午連忙改口道:“李司令,哈哈哈,咱們進屋說。”
“恩!”
李司令無奈的應了一聲,因為不可否認麵前的這個小兔崽子,的確很會打仗。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端午卻衝著衛兵喊道:“去啊,弄吃的去,這沒眼力見,家來客人的都不知道設宴嗎?”
李忠仁張了張嘴,最後衝著衛兵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去準備飯菜。
但是李忠仁轉過頭來卻與端午道:“這頓飯可不是白吃的,你要是不拿出點真東西來,當心我讓你怎吃的,怎再吐出來。”
“吐出來是不可能了,拉出來的要不要?”
端午嘴這個快。
“你都囔什呢?”
李忠仁仿佛聽到了什不該聽的,回頭斥端午。
端午連忙改口:“我是說,在這想吃廣西菜是不可能了,抻出來的拉麵要不要?”
“哼!你還吃拉麵?做夢去吧!現在是戰時,有一口米飯你都要燒高香了。”
李忠仁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端午。
一行人進屋,這李忠仁便把客廳一側的幔帳拉開,麵竟然是一副滿麵牆的軍事地圖。
李忠仁道:“你小子過來看看。”
李忠仁示意端午過來看,而他則介紹道:“自八一三淞滬會戰打響以來,中國的抗日戰爭形勢,便形成一北一南兩個戰場。
我軍在上海彈丸之地,便抵擋日軍海陸空聯合進攻數月之久。
雖然這一戰我們傷亡很大,但也為我們第五戰區能夠抽調足夠兵力,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現在我們主要目的就是鞏固魯南蘇北防線,阻止日軍南下;並在沿海建立要點防禦,預防日軍的戰略登陸,如一道磐石,聳立在南北兩路日軍之間,使其不能會師。
隻是可惜的是,現在淞滬已敗,南京又失,日軍隨時可能向北進攻,若被其乘隙突破,則集中於魯南蘇北的大軍將遭受腹背受敵、分割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