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冷笑,章利自然不知道端午在笑什,他隻能陪笑。
而且覺得,這位特派員對自己手下的士兵也太好了吧?這些開封的小吃可是不便宜,但是他卻給他們人手一份。
不過這些衛兵,可並沒有因為有美食就放鬆了警惕。
他們交替來吃,其中一部分人吃東西,另外一部分人便會警戒。而且那些吃吃喝喝的士兵雖然看似在吃,在有說有笑。但是四周一旦有一絲的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立刻警覺起來。
雖然章利對於打仗並不怎在行,但是他此時依舊敢篤定,這些士兵根本不是輜重營的士兵那簡單。
而且回想起在機場的那一幕,他的人雖然將這些人給圍了,但是從當時的站位來看,恐怕要真的打起來,他的人占不到半點便宜。
“老章,你這是怎了?”
正在這時,端午問道。因為章利走神已經許久了。
章利連忙陪笑道:“哈哈哈,我這是在想,前麵就要到開封府了。這開封府可是北宋年間,包拯包青天辦公的地方,麵占地有六十多畝呢,占地可謂是極廣的。”
“哦!”
端午假意應道,但是他的目光卻不離那開封府的外城牆。
這城牆高十數米左右,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作為觀測點卻有很多,而且開封府內有閣樓相對於城牆還要高,非常適合做觀測點。
端午衝著陳樹生使了一個眼色,陳樹生便明白了。他隨後跟兩名衛兵耳語了一下,這兩人便拿著電台走了。
而此時,端午則與章利道:“老章啊,我突然想與蚌埠的兄弟聯係一下,交代一些事情,你能弄到電台嗎?”
“電台?您這?.”
章利剛想說,您這不有嗎?但回頭一看,剛剛還在的電台竟然消失不見了。
但是人他也沒覺得少,也不知道怎的,這電台就沒有了。他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章利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多問,他可不想將自己在特派員麵前留下的好印象就這毀了。
而且他思考了一下道:“這相距郵局很近,我跟郵局剛剛上任的王局長關係還不錯,我可以去借一部電台出來。”
端午搖頭道:“一部不夠,我要四部。我讓老陳跟你去拿,這沒有問題吧?”
“呃,沒,沒問題。”
章利其實有些為難,但是為了不破壞自己剛剛與端午緩和的關係,他還是應著頭皮應了一聲。
端午看出了章利的為難,他拿出紙筆來,寫了幾個字,然後便交給了陳樹生。
陳樹生明白,因為他們現在非常需要可以相互間聯絡的電台,所以電台必須要弄到手。
當然了,如果端午需要電台,即便不走章利的渠道也很容易就能弄到。隻要他與宋哲元說一聲,宋哲元就會抽調電台給他。
但是端午不能這做。因為這正如他在宋哲元的指揮室內什都沒說的原因一樣。
現如今,開封城內誰是人,誰是鬼,端午根本分不清。
當然了,端午不是懷疑宋哲元,而是在宋哲元的身邊有沒有這樣的人,這誰會知道?
所以端午隻能走章利的渠道。而且這個章利的確給端午提供了一個十分隱秘的渠道,借用民用電台,這誰又能想的到?
隻是這民用電台也未必是那好借的。
而且剛剛章利說的明白,那位王局長剛剛上任,而他們也隻是認識而已,而說關係好,則完全是為了在端午的麵前賣個人情。
當然了,以他的身份,借一部電台或許沒有問題,但一下子就要拿走四部電台,整個郵局一下子就被搬空了。
王局長緊著搖頭道:“章旅長,不是我不給您麵子。這郵局一共就這幾部電台,我都借給你,我的郵局就停運了。而且對於電台,上麵三令五申,不許外借。一旦出現了什問題,我丟了這個局長是小,把腦袋丟了,那可就事大了。”
章利也明白這其中的事情,他正在為難,卻不想此時,陳樹生卻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那王局長。
王局長先是詫異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了紙條。
展開來看,但見上麵寫道:把電台交給來人,不許聲張,否則軍法從事。
落款是端午兩個字。
“端午?”
王局長再度一驚,因為這個名字,他最近也聽的耳朵起繭子了。在淮南大敗日軍,將鬼子親王打的丟盔棄甲狼狽而逃。
而且更有消息稱,委員長這一次在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