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沈大夫請來一見。隻是側妃現在不知上哪去了,奴婢隻好先來請沈大夫去見三公主,免得耽誤。”
一聽見“側妃”這兩個字,沈長清的後背一陣陣的冒虛汗。
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他手心都發涼,更是沒法去想,自己是怎進了那個房間的!
等到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三公主抱住了。
“長清,我沒有看錯吧,真的是你?”三公主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的就朝著沈長清親了過來。
沈長清到底是個大夫,一眼就看出了三公主不對勁。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按著三公主作亂的手,拿起一問:“這酒是誰端給你的?”
他當時在殿中等著,也是喝了這種酒,就不好了!
可是三公主哪有這個心思回答,不管不顧地扯開了衣服,死死地抱住了他。
“三公主,你清醒一點!”
沈長清剛出了大力,現在渾身都有些虛,居然有些掙脫不開,整個人被三公主按在了地上。
門外,湘雲匆匆知道了雲姒。
“王妃娘娘,奴婢將人帶去了,三公主吃了她自己給雲公子準備的酒,可能……”
雲姒跟雲江澈相視一眼。
雲姒道:“利用蘇韻柔的名義,把事情鬧大,叫所有人都知道沈長清跟三公主苟且,讓三公主以為,蘇韻柔算計了她,這一點,你是會的吧?”
湘雲背後一陣陣的發涼,這個局,真是一環扣一環。
“是,奴婢這就去辦。”湘雲辦事利落,轉身這就要去。
“等等!”雲江澈叫住湘雲,把手中捏著的一塊玉佩交給湘雲:“這個玉佩是沈長清的,瞧著怕是貼身之物。你交給她,就說是我的。”
湘雲收下之後,匆匆離開。
雲江澈雙眸一點點變得幽深:“今天晚上這個局,若不是我是習慣行走於這些齷齪局麵之上,先察覺到酒水不對,吐在了袖子,怕是要進了這圈套了。”
雲姒也慶幸自己看雲江澈不勝酒力,覺得不對勁,追了出來。
才能跟雲江澈應外合,把沈長清換了去,成全蘇韻柔做母親的夢。
此刻,在偏殿的蘇韻柔,悠悠醒來。
“側妃?”湘雲也在此時進來,她不敢去看蘇韻柔的臉,隻跪著開始給蘇韻柔穿衣服。
“五公子呢?”蘇韻柔想起剛才“雲江澈”在她身上的凶猛,忍不住的臉紅。
她從未嚐試過男人,上次跟霍臨燁,也隻不過是她脫了衣服上去躺了一晚上。
這次,是累壞了。
湘雲道:“奴婢在外麵看著,五公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急急忙忙地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拉下了這個。”
湘雲把雲姒交給她的玉佩,放在了蘇韻柔的手心。
蘇韻柔愛若珍寶:“這東西我要收起來,這是五公子與我歡好過的證據,若是懷不上孕,我也能用這個要挾他!”
主仆兩人說著出去,一個婢女就匆匆趕著過來:“總算是找到側妃娘娘了,三公主叫側妃娘娘去後殿一趟,有要緊的事情!”
現在這個時候,蘇韻柔算準了是她設計了三公主跟沈長清滾床的時刻。
蘇韻柔忍不住小聲嘀咕:“莫非是三公主那個不中用的,沒有留住沈長清?”
不對啊,她提前叫人把三公主準備好的藥酒給沈長清喝了,按理來說,三公主隻要把沈長清當成雲江澈,爬上床之後,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這想著,蘇韻柔已經站在了燈火通明的殿門口。
麵,男子的一聲怒喝,也傳了出來。
“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