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舒氏在九王府的必經之路,堵到了雲姒。
“還不跪下,給雲姒磕頭致歉!”
舒氏伸出手,就將蘇韻柔拉到了雲姒的跟前。
看著從前在自己跟前被王爺按著不知道在自己麵前跪過多少次的雲姒,如今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眼前,身後不遠處,還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九皇叔在。
蘇韻柔心肝都嫉妒地發疼:“姐姐……哦不,雲六小姐,你真的要我一個孕婦跪你嗎?”
來來往往的人停足,看著她們。
雲姒眼中帶著諷刺:“可不是我要你跪的,你跟我說有什用?不過你也叫我雲六小姐了,且你先前做了這多的惡事,你非要磕頭跟我賠罪,也無不可。”
舒氏目光惡狠狠地看著蘇韻柔,低聲威脅:“能生孩子的,可不止你一個!”
蘇韻柔滿心的仇恨,看著冷冷睨著自己,滿眼都是不屑的雲姒,一點點的矮下了身子。
“六小姐,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搶夫君的寵愛。你饒了我,還有我肚子麵的孩子吧!我讓他棄了我,從今天開始我就搬出府,再也不打擾你們和好如初!”
“人家懷有身孕,還叫人跪下認錯,什事情這惡劣?”
“這女人慣會為難女人了,為了個男人,變得跟吃人的怪物一樣,值得嗎?”……
圍觀的人頓時多了起來。
人隻要看見弱小,就會選擇性地站在弱勢的一方。
雲絲毫無意外地成了百姓指責的對象。
就連舒氏,都詫異的看著蘇韻柔。
這個賤骨頭,居然陽奉陰違!
“主子,要不要去幫幫雲大夫?”霍影看著事情不妙,這蘇韻柔的心機,可真是讓人驚奇。
霍慎之斂眉:“她早就不是雲家的金絲雀,這種小事,不需要旁人出手。”
無疑,霍慎之說中了。
雲姒看著找事兒的蘇韻柔,轉頭就吩咐了空青把一塊牌子拿來,大筆揮灑,直接將牌子立在了蘇韻柔的跟前。
“空青,大聲地念!”
舒氏剛要阻止,可是來不及了。
——“前楚王府側妃蘇韻柔,欺辱前楚王妃,區區妾室,沒病裝病喝正妃一年血。聯手楚王寵妾滅妻,今楚王府敗落,前楚王妃雲姒乃雲家嫡女,做了虧心事,心中害怕,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阻攔,蓄意為難威脅潑髒水!”
百姓的聲音驟然停歇,一個個震驚地看著她們,似乎是在回想以前蘇韻柔被遊街示眾的事情,更是想起了眼前站著的是誰。
蘇韻柔驚恐地仰頭看著雲姒。
雲姒低笑:“大部分群眾都是沒有腦子的,聽風就雨,隻要別人動手,立即化身為刀劍。你有本事用這些人,我也有。”
轉頭,雲姒就吩咐空青:“把這塊牌子掛去天香樓,借陸軒的地方好好的宣傳宣傳。”
“食為天也可貴。”
霍慎之被推著緩緩過來,嗓音沉淡。
“多謝九爺借地方,那就寫詳細一點,讓百姓都知道,這蘇韻柔是個什嘴臉,省得我以後要一遍遍地解釋她的陷害。”
雲姒輕輕鬆鬆,直接拿捏。
蘇韻柔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似要將她吞噬的舒氏,跪在地上顫抖起來:“雲姒,你何苦這咄咄逼人,我隻不過是來給你道歉的!”
“那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非但不接受,還要把你的罪行寫下來,讓京城的百姓給我評理,你喝了這具身體這多的血,是磕兩個頭,說一句‘對不起’就能兩清的嗎?做你的白日夢。你不是喜歡裝嗎,我讓你裝個夠!”
雲姒眼底鋒芒必現。
從前她要小心做人,因為無依無靠,也怕西洲的家人不願意原諒,自己會沒後路。
現在她公開身份,她手中執刀,斷然沒有再任人宰割的份兒!
舒氏看著事情鬧得不可收拾起來,氣得恨不得打死蘇韻柔。
“你們在做什?”
就在此刻,霍臨燁及時出現,將跪在地上的蘇韻柔拉了起來。
他朝著身邊的牌子看了一眼,擰眉問雲姒:“已經和離了,何必鬧得這樣難堪?”
“你若是覺得難堪,就管好這條狗,別叫她出來亂咬。一樣的話,我再說最後一遍,下次她再敢惹我,我還有更厲害的對付她。”
霍臨燁擰眉看了蘇韻柔一眼,蘇韻柔嬌柔地哭訴:“我……我並不想出來,是……是……”
隨著蘇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