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快看,那不是雲姒嗎?”
蒙麵的女人剛下了樓,坐上了馬車,摘下了麵紗,露出一張極其嫵媚迷人的臉。
不是蘇韻柔,還能是誰?
蘇韻柔隨著湘雲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冷冷一笑:“應當是來給北涼公主看病的。”
湘雲有些不明白:“姑娘特意探聽著雲姒那邊的動靜,知道了北涼公主的事情,今天又特意的去藥廬跟那北涼公主的人偶遇。還把當初六皇子還沒有被貶黜,還是王爺的時候所擁有的丹藥給從李員外那拿了回來,特意的給了北涼公主服下,又告訴了二皇子,關於藥蓮的事情,這是為何?”
“還能是為什?咱們爺不是喜歡雲姒,另一麵,又想要雲姒手中的藥蓮救府麵的那個老賤人。現在就要看看雲姒是把藥給誰了,若是給了北涼的人,那就徹底讓他死心!到時候,我與北涼公主就能借故交好,她就會是下一個三公主。”
蘇韻柔抬頭朝著樓上看了一眼,冷冷笑了一聲:“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像北涼公主這樣的人,還有三公主,兩人都是女人的恥辱。她身為北涼的公主,為了給個男人衝喜,居然在皇宮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為了個男人,低三下四。若是我有這樣尊貴的身份,也不用在後院掙紮,不用那鬥了。”
說著,蘇韻柔撩起了簾子,朝著天空看了一眼,眼中有些怨恨。
這老天,真是不長眼,非要把這好的人生,送到一些不珍惜的蠢女人手上。
馬車走了起來,蘇韻柔閉上雙眼,一雙手覆在了肚子上。
“這孩子終究是個麻煩,必須得早做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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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雲姒上了樓。
李豫倒也沒有阻攔,任由著雲姒給李善慈做了診治。
“她還有什其他症狀嗎?”光是這看,還真是看不出來李善慈有什十分明顯的問題。
李豫道:“我妹妹被繼後下了慢性的毒藥,一年前毒發,是我費了不少的力氣才查出來的,可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沒有辦法讓皇後把解藥給交出來,更是不知道這慢性的毒藥到底是用哪些毒草研製的。”
“原來是中了毒,怪不得檢查不出什病因來。”雲姒把醫藥箱合起來,緩緩起身:“我隻會治那些疑難雜症,中毒這種事情,還是得找專門的解毒師。白來一趟,我先走了。”
李豫嘴角猛然繃緊,看著雲姒緩步朝著門外走去,衝過去就將門給關了起來:“你有辦法治,怎會沒有呢。我聽說,你手中有藥蓮,能夠解百毒。若是你願意拿出來,那她就有救了。”
“我隻是個大夫,成為大夫的前提是我是個人,你總不能覺得我是個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吧。這種東西如此寶貴,來之不易,而且整個天底下,興許就隻有我手中這一顆,二皇子嘴皮子一動,就想要這寶貴的東西嗎?”
雲姒微微挑著眉,就是在熬著李豫。
“難道當初你跟我妹妹的情誼……”
雲姒毅然地打斷了他的話:“我與北涼公主的情誼早就恩斷義絕了,我父母沒有告訴你嗎?二皇子,我希望你在做事的時候學會換位思考,或許也能省了這些麻煩了。”
“好,算我白提所謂的情誼。”
李豫是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雲姒跟以前的不同,也不想再多費口舌,直接問:“你怎樣才願意把藥蓮拿出來?或者是你願意開多少價,隻要你張口,就算是金山銀山,我也能給你。”
雲姒的眼中多了幾分興味:“你覺得我缺銀子嗎?”
“!”李豫忽然自嘲的笑了:“我倒險些不記得,你是西洲第一權貴之家,雲家又是第一首富……缺什都不可能缺銀子。那你怎樣,才願意把藥蓮給拿出來?”
雲姒看著談的也差不多了,便直接拋出了誘餌:“我要你去皇帝麵前,取消李善慈跟九爺的婚約。什時候能夠把這個消息給我,我什時候把藥拿給你。”
“你是個大夫,怎能如此唯利是圖?”李豫尤其不明白。
雲姒更是不明白:“我看著很像一個大冤種嗎?為了讓你清楚一下我到底是個什人,我現在又改變決定了,除了取消婚約,你還需要給我八千萬兩銀子,少一分都不行。”
“你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李豫呼吸起伏,追著雲姒出去。
雲姒背對著李豫,伸出了無名指和食指:“再多追加兩千萬兩!再多說一句……”
走到了樓梯口,雲姒停下了步子,仰頭朝著李豫幽幽一笑:“之前你們兄妹不是覺得霍臨燁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