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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朱厭出去,尋她蹤跡,萬事以她安危為先。”
霍影接到命令,立即轉身出去。
王叔匆匆過來稟告:“太妃……太妃暈過去了,已經找大夫去看了。”
看著霍慎之臉上冷漠如常,王叔鬥膽問:“王爺,是不是懲罰太過?太妃隻是個女流之輩,年紀又大了,其實說到底,出發點都是好的。”
“本王不覺得好,誰說好都不好。若是不能一次就叫本王母妃長記性,她便會變本加厲得寸進尺,將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你跟隨在本王身邊,凡事問兩句也應當。但也應知,將她安排去竹苑,已經是在提醒她了。”
王叔恍然。
是柳太妃不聽勸,才引來了今天自家主子的雷霆之怒。
火沒燒到他頭上,他卻在這充當王府聖母,實在不應該。
“老奴知道了。”
王叔退下之際,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把陸鶴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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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
“已經第五天,明天就是最後一天。大夫說你一切正常,可為何還是不醒?”
霍臨燁站在雲姒床前,看著如同睡著了一樣的雲姒。
烈風輕聲道:“或許,真的如同陸鶴所說,吃了那個藥,就能好。”
陸鶴站在門口,眼中亦是有擔憂。
“楚王若是舍不得,那不如讓我將我師父帶走,送去雲家。雲家為了我師父,肯定是什都舍得的!”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給的藥方,其中一味,便是紫河車,且還是要四個月的。陸鶴,你是在逼著本王去殺自己的孩子!”
陸鶴卻不以為然:“在別的權貴家中,主母若沒生育,蘇韻柔這樣連賤妾都不如的,更不能先懷孕。即便是懷孕了,也不應該留,這是禮法。禮法不可廢。如今王爺念著我師父,又要顧惜一個賤妾的孩子,多情了!”
霍臨燁緊閉雙眸,冷笑連連:“本王問你,究竟,還有沒有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