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眼睜睜看著霍臨燁昏倒跌倒了地上:“你家王爺掉地上了,你為什不扶?”
烈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王爺昏倒跌倒了地上:“我家王爺倒地上了,你為什不扶?”
真是“異口同聲”。
烈風氣結,上去把霍臨燁給攙扶起來,暗中嘀咕了一句:“雲姒你真沒良心。”
“你說什?”雲姒拿出一顆抗生素,走到霍臨燁跟前,塞在了他的嘴。
可是他昏迷了。
那藥,就這含在他嘴,不上不下。
“這可怎辦?”烈風看著,心中浮起些許希望。
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以口渡藥?
要是他家王爺醒來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吧?
“你做什?”烈風震驚的看著雲姒。
雲姒徒手掰開霍臨燁的嘴巴,粗暴又順利地將藥灌進去:“要不要我幫你治一下眼睛?”
烈風憋悶得很,將霍臨燁放地躺下,對著雲姒伸出一根手指:“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建議,就是你下次喂藥的時候,能不能溫柔一點。”
“按照我的身份,你應該自稱奴才,稱呼我為六小姐。”
雲姒快速地在紙上寫著,頭也不抬。
烈風誠懇道:“奴才能不能請六小姐下次溫柔點?”
“不能。”雲姒把信交給烈風:“送去給陸鶴,讓陸鶴馬上過來。你家主子的這條命能不能保得住,就看陸鶴的了。”
“……”烈風氣惱得很。
嘴上得不到好,哪哪都在雲姒這找氣受。
“是。”
陸鶴來得極快,這個時間,雲姒已經給霍臨燁輸了抗菌藥,所有的傷口,都換了一遍藥。
“師父,你沒事了!”再次見到陸鶴,他眼中都生出一股感慨。
雲姒也不跟陸鶴多言,隻問:“你來看他傷口,那去腐生肌的藥,是不是真的存在,是不是真的對他有用?”
陸鶴看了一眼還沒有包紮起來的傷口,暗道:這楚王,深情起來還真深情呢。
“有用,但是在懸崖之上,難尋得很。若是現在需要,我帶你去?”
雲姒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走!”
速戰速決,快點治好了霍臨燁,她早點離開這。
不然,每天麵對他,她真是會不舒服。
烈風看著雲姒這就出去準備了,心中感慨,走到霍臨燁跟前:“王爺,你正在昏迷,看不到。六小姐為了王爺你,盡心盡力呢。”
你誤會了,她隻是想要速戰速決而已。
外麵——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還放了個大箱子,麵放了不少東西。
在角落的人,看見陸鶴又進去了,悄悄地爬上了馬車,鑽進了箱子麵。
“師父,走了!”
等雲姒他們過來,兩人沒有發現端倪,直接上了馬車。
“我們能在今夜子時之前回來嗎?”雲姒看著快要西沉的落日,忍不住問:“生肌草在哪?”
陸鶴上下打量過雲姒,還好師父沒出什事兒。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才道:“能。”
京郊四處草木豐盛,馬車沒有走一會兒,就進入了一片密林之中。
陸鶴轉頭拍了拍放在腳下的箱子,道:“生肌草在懸崖邊,按照楚王的傷勢,一株肯定是不成的,怎也要七八株。除此之外,再采集一些其他凝血生肌功效的草藥,全放這。我在這個箱子麵,放了繩索,到時候,采集的草藥,就全部放在箱子。”
雲姒看著箱子的大小,就知道,今天得幹個力氣活,起碼得把箱子裝一半。
馬車搖搖晃晃,黃昏時分,終於到了懸崖邊緣。
晚霞似織就成的精美綢緞,懸掛天邊,映照著陡峭的山崖,輝煌瑰麗。
雲姒收回眼,跟著陸鶴跳下馬車。
“師父,你在這等我,我下去采,到時候你把我拉上來。”
說著,陸鶴就要打開箱子。
雲姒跟上去:“我哪拉得動你,等會兒我下去,你把我拉上來。”
陸鶴沒有推辭,也不敢耽誤時間。
剛點了頭,打開箱子,就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啊!”
雲姒定睛一看,箱子麵,站起了一個人。
“我們是出來采藥的,你為何藏在麵?”雲姒看著從箱子麵爬出來的李善慈,尤其迷惑。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