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躺下,將她拉到懷中:“上陣殺敵,未曾帶著那要緊的東西,何故問它?”
雲姒仰頭看著他笑:“那……等我們明日回軍營,你把玉佩給我,我有個頂頂要緊的事情跟你說!”
霍慎之看著她的模樣,大約猜到了,她已經知道了玉佩的事。
“好。”
不著急,等回去,與她說清了當**。
他還有賬,要跟某些人清算。
雲姒起身,解開鈴鐺,扔到了床尾。
第一次,跟他同塌而眠。
“床硬不硬,可是睡得不舒服。”霍慎之看她動來動去,想著她應是睡不慣這種地方。
雲姒想要說“不會”,畢竟她不是從小嬌養的,這點小事,根本不算事兒。
可是因為是愛的人問的,就想要知道她說硬,他會怎辦。
起了點姑娘家的小心思,她皺眉,認真地點了點頭:“是呢,好硬,不舒服。”
霍慎之握住她的手腕:“到我身上來。”
雲姒一愣,半撐起身子。
她的長發如同海藻一樣綿密柔軟,睫羽上還有些濕潤,就定定地看著他。
他脖子上有吻痕,還有牙印,不知什時候,她竟還撓破了他的下顎。
想起方才的旖旎,雲姒有些不敢了。
霍慎之卻握住她的腰身一轉,便將叫她穩穩地趴在了自己身上:“領軍出征,費了那樣多的力氣,今夜倒無多餘精力給你,若你想……”
“我不想!”雲姒趴在他身上,瑩瑩潔白的腳,蹬了蹬:“別……別說的我好像……好像很那樣似的……”
“哪樣?”霍慎之撫著趴在身上的人,纖細的身子,嬌柔美好。
雲姒低眸,緋色的唇抿了抿,從他身上滾了下去:“九哥,你比床還硬。”
她抬起頭來,看著男人英俊的臉,他生得無可挑剔,如今眉眼沉靜,全是自己。
雲姒是滿心的歡喜跟愛意。
“我已經叫空青在外麵準備好了衣物。”
帳篷外,空青已經趁機拿來了雲姒的衣物。
都是最新最幹淨的。
雲姒拿著衣服看了看霍慎之,他便淡笑背過身去。
等換好之後,再趁著沒人,又換了昏迷的舞姬進來。
霍慎之看著雲姒離開,吩咐霍影:“吩咐暗衛,將那半塊玉佩取來。”
第二日一早,雲姒跟著陸鶴從營地外進來。
萬錚才看見雲姒他們,忍不住湊近跟陸鶴道:
“陸鶴,你可得照看好九爺的身體!”
陸鶴一驚:“九爺受傷了?”
雲姒疑惑,小聲道:“沒有吧?”
昨夜可不像是身上有傷的樣子。
萬錚想說又不敢說,最後還是道:“行軍打仗那累,昨晚九爺還弄了一晚上的女人,那鈴鐺聲,響到了後半夜。今早,我們都看見那舞姬是被抬出來的,還昏迷不醒呢!”
舞姬是被陸鶴用了點藥,會昏迷兩天,不會有什傷害,隻是這幾天的事情會不記得。
可是雲姒的眼皮還是跳了跳。
知情人陸鶴清了清嗓子,抬手蓋在了雲姒的臉上,一把將她推開,大逆不道地說:“師父你走遠些,我們談論點老爺們才能說的事情。”
雲姒被逆徒推得一個不防,踉蹌後退。
差一點摔倒之際,身後一隻手,抵在她腰後,穩住了她。
沉水香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成了一種極具透力且又十分叫人戰栗害怕的奇特味道,從身後傳來。
“雲大夫,小心些。”
沉穩的嗓音,叫雲姒下意識轉身。
身後,男人欣長挺拔,逆光而立。
清晰冷峻的眉眼波瀾不起,靜靜淡淡地注視著她。
雲姒全被籠罩在他的陰影,看著他身上鐵甲泛著寒光,比他還會的朝著他點頭客氣:
“多謝王爺。”
光明正大,陌生疏離。
相處之間,彼此的尺寸拿捏得異常到位。
便是在一旁什都知道的陸鶴看了,都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一句——
‘還是我太年輕了啊!’
隻是雲姒在看見霍慎之側頸上的吻痕,就不冷靜了。
他身上的氣勢本就懾人,多了那樣曖昧的痕跡,就算是平時旁人不敢看他,現下都忍不住看他兩眼。
果然。
雲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