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問題。”
陸鶴驚出了滿頭汗:“我清清白白!為什把我拉下水!我可什都不知道!”
“好了,你出去吧。”柳太妃出聲,屏退陸鶴,隻留下霍慎之給她的人。
雲姒朝著陸鶴頷首。
這屋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柳太妃麵無表情地拿出了一個錦盒:“這是先帝給我的,說是霍氏祖祖輩輩,傳給摯愛的要緊東西。我知道,你們定然是定下了,如今,這個東西,我傳給你。”
雲姒詫異地看著柳太妃:“太妃這是,同意我們了?”
“事已至此,那我還有什辦法呢?”她做這一切,最大的程度,都是為了表個態證明給霍慎之看。
借用雲姒,緩和母子關係。
雲姒何嚐不知。
打開盒子,便看見是一隻雕龍刻鳳的帝王綠玉鐲。
柳太妃站起身,準備離開之際,突然扔了一句話給雲姒:“那玉鐲貴重,你好好看著,不要碰壞了。“
這話意有所指,雲姒打開盒子,接發現下麵夾了一張紙。
——你可知,阿九為什會抵觸女子嗎?
雲姒剛合上盒子,抬起頭,太妃已經走了。
“抵觸女子?”
馬車上,陸鶴聽了雲姒的詢問,想了想道:“從我跟著九爺開始,就一直聽說九爺不喜跟女子接觸,對女子,很是抵觸。不知為何!師父要是想要了解清楚,還是問霍影,他跟在九爺身邊的時間,最長。”
雲姒沒有回九王府,而是留在了藥堂。
今天一天,雲姒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人在暗中窺探自己。
等天黑,空青就送來了消息:“主子,九爺派霍影來傳話,說是讓主子去樊樓。”
雲姒叫陸鶴拿上柳太妃給的東西,送去九王府。
自己帶著空青,出了藥堂。
還沒有上馬車,她伸出頭,就四處看了看。
“怎了,知道五哥來,特意的找五哥?”
雲江澈的聲音響起。
將雲姒從窺察之中拉出。
“這是要上哪去?”雲江澈笑著走到雲姒跟前。
暫時去不了了,雲姒跳下馬車:“五哥你怎來了?”
雲江澈做了個“請”的手勢:“自然是有要緊的事情找你。”
雲姒點點頭,隨著進去前,朝著對麵的天香樓看了一眼。
大抵是因為快要到七夕的緣故。
今日天香樓熱鬧非凡,每個窗口,都是燈火明亮。
但是,卻看不見什可疑的人。
而此刻,天香樓最頂樓的窗口,長身屹立的男子,才又轉身,搖著扇子,將目光,投到了剛進藥堂的雲姒身上。
他背著身後的光影,看不清麵容。
但身體的輪廓,修長筆挺,一派風光霽月。
雲江澈走在後,低聲吩咐身邊的河溪:“仔細地將這的一切畫下來,找人問清楚她什東西喜歡。到時候回西洲,能在西洲給她置辦的,就在西洲給她置辦。置辦不了的,到時候離開,就帶走。”
說罷,就過去坐下。
“五哥有一熟識,染了病,想要請你過幾天去醫治。五哥已經在人前許諾了,六丫頭,到時候可否去呢?”雲江澈舉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茶香四溢,唇齒留香。
“你的茶道,比先前的更厲害了。”
雲姒心中默默道:‘原本是什都不會的,但是九爺提點了兩句。’
“自然,什時候,說來我定去。”
雲江澈擺擺手:“不著急,他這幾日就在做茶葉生意,騰不開手。”
說罷,他很自然地道:“以前你學什,都學了些皮毛。如今,就連喜好跟口味,都變了不少。”
雲姒嘮家常一樣的細細說了自己如今喜歡的。
雲江澈默默記下,未免忘記,還朗朗笑著說要紙筆記下來。
“怎還真的記下來了?”雲姒以為他說笑,不曾想是真的找來了筆墨落筆。
雲江澈含笑:“關心你的人,總是會想方設法地了解你的喜好,也會想要知道的更多。”
看著,儼然就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而雲姒也聽出來,他在內涵霍臨燁,順便說這大周不值得留。
說來說去,都是在暗示她,跟著他回去。
再說了幾句,他便離開了。
“主子,還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