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穿。可見,他對這門婚事,是用心的。”
人,最怕比。
要是雲姒沒有在霍慎之身上體會過什是“用心”,那她真的會以為太子這種權貴,能去打聽自己喜好給自己準備,這就用心了。
有了對比,什不明白的,都很清晰。
“五哥,動動嘴就能知道的‘用心’,我也會。西洲我不回,太子我不嫁。你不必說,我心意已決,任憑誰來,都改不了。下次給我定婚事之前,請父母大人先問問我。不是你們覺得好,我就得受著。”
雲姒起身,朝著雲江澈微微一鞠,轉身就走。
留著雲江澈,歎了一聲。
“公子,六小姐的態度這強硬,太子殿下那邊,咱們怎交代?”河溪問。
雲江澈輕輕點著桌子,想起雲姒和離時的強硬,說一不二的性子,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戲。
“爹娘還以為她是以前那個樣子,不曾想,吃了楚王的虧,沒有變得乖順,反而越發的有主意。有主意也好,我就怕她……”
就怕她留在大周,知道了玉佩的事情,到時候場麵不可收拾。
雲江澈體驗了前所未有的操心。
“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把她帶離大周。太子的婚事,她既然不要,家中人也不會逼迫。左右,雲家隻有她這一個嫡女,但是其他叔伯的嫡女,也多的是。”
他們就想把最好的“便宜”雲姒,誰曾想,沒成功。
傍晚時分,雲江澈想著,也是時候去跟太子說一說,免得事情不可收拾,及時止損才好。
結果進去,就看見幾個大夫圍在了姬澈的跟前。
而姬澈,昏迷不醒。
“殿下這是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