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物,但是也就是身無長物,你今日但凡再敢說一句,本王就敢跟你搏一搏。讓全城百姓,都知道這樁婚事背後是什,讓你們所有的打算,付之流水。”
北涼使者被拿捏住了。
這世上三種人不能惹,其中一種,就是齊王這樣有頭腦,還一無所有不怕犧牲的人。
李善慈推開被人攙扶的人,走到齊王跟前:“我們之間隻是交易,之後,我必不會打擾你分毫,你愛怎就……”
齊王轉身:“關門。”
——摘星,山高水闊,我在京城,盼你無憂。
他的星辰,將永懸不落。
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李善慈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鐵青。
披紅掛彩的齊王府,在恢複樣子之後,大門緊閉。
全城百姓,猜測紛紛。
北涼使者吩咐人去皇宮把這件事情說給皇帝。
武宗帝簽了城池,如今又是這樣的事,直接糊弄不管。
天開始下起小雨,張大人的臉上實在是掛不住,跟李善慈道:“公主,隨臣等去二皇子為你置辦的那處宅子吧?這這多百姓都看著,再等下去,好不容易挽回的名聲,就又成笑話了。”
李善慈一把推開張大人,扶著小腹:“我就站在這,他一定要出來迎我!”
她現在,隻想要個安身之所,從此就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難道也這難嗎!
昏暗的天光下,雲姒上了馬車。
她遠遠的看著,不知道李善慈在堅持什。
“回府。”霍慎之在馬車的最麵,伸出手落在她的肩膀。
“他們會在一起的。”
這句話,仿佛在雲姒的心落下一個火種。
她臉上帶了點期盼。
“當真?”
霍慎之點頭應她:“當真。”
女子總是多愁善感。
他舍不得看她難過,也不會看著從來交好的霍君宴,走成這種田地。
“隻是同你我一樣,都需要時間。”
沒人知道他在馬車。
此刻,他將她拉入懷。
李善慈先是雲姒的馬車消失不見。
而後,北涼使者也拉不下臉,紛紛離開。
慢慢的,那些猜忌紛紛的百姓,也因為雨幕大了,漸漸離開。
人人都有人關心有人愛,她沒有。
這,隻剩下她一個人。
孤獨的看著齊王府緊閉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