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安心。你們,也一樣。”插入脊髓,搗毀神經,必死無疑。他們都明白,這是雲姒在變相提醒,不要粗心大意。陸鶴道:“可是那種事情,也應該叫十一來做,師父,你畢竟還懷有身孕,怎能擔負人命,見血腥。”雲姒麵容沉靜:“如果連這點東西都受不了,怎做我與他的孩子。”“都出去吧,好好休息。”陸鶴他們下去了以後,空青才心有餘悸的抱住雲姒的手臂:“主子,我不知道能為你做什。別人做婢女的,都是給主子擋刀擋槍。我……我命好的過分,主子給我擋刀擋槍。”雲姒含笑摸了摸她的頭:“我把你當自己妹妹,是你非要叫我主子。況且,這就叫命好了嗎?我還吩咐了人,為你尋那些紫檀木,金絲楠木。你擅長雕琢,從你給病人縫合的手法,我就看出來了。空青,趁著現在,學點自己的本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