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你是個可敬的對手,你有原則,有底線,你說話算數。我會履行承諾,做你的藥人給你試藥,你別苛待我的孩子。我徐氏一門,唯一的血脈。”
蘇韻柔朝著身後抬了抬手,臨走前,還笑著跟雲姒開口:“又有些羨慕你,若是能有九爺這般的男人,隻要答應給我責任,哪怕沒有愛,許我一個此生唯一,我也不至於要這樣。你們這些什都有的人,真不知足。”
“雲姒,過幾日,我替我娘送你一個禮,算是你放我出來,讓我為她報仇的恩情,我知道你想要什,我了解我的敵人。”
良久,雲姒看著炭盆燒沒了的木簽,沒說話。
吵鬧的那處禪房,已經停歇了。
空青小聲道:“蘇韻柔……怎是這樣的呢?”
“所有人所有事情不是非黑即白,人性很複雜。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我不會因此對蘇韻柔心軟半分。”
天色漸暗,雲姒起身。
剛進了禪房,依稀就見到了麵一片熟悉的衣角。
還沒有等她看清楚,就聽見外麵的叫喊:
“雲姒!出來!”
這聲音?
雲姒轉身出去。
段淩宵的女兒跟兒子,雖然被人攔著,可是儼然是一副要衝進來的架勢。
慕宵才看見雲姒,就忍不住問:“雲姒,你對我娘做了什?”
雲姒挑眉,眼底逐漸浮起一片寒意,抬手就捏起慕宵的下巴:“我的名諱,是你能叫的?直呼我的名諱,是你能的?”
慕宵沒想到雲姒變臉是這樣的。
她一個小姑娘,掙紮不過,隻能喊:“你害了我娘,還住佛寺?你不怕佛祖降罪在你身上,你不怕遭報應嗎!”
慕淩臉色難看的上來,拉開妹妹,直視雲姒:“六小姐,請出診,為我娘治療。我娘現在,昏迷不醒,口中念著你的名字,說是你害了她。是非如何,也請你配合我們查一查。”
雲姒眼底顯出幾分不耐煩。
這兩個孝子孝女,跟他們的娘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