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還是安全的。現在呢?”
還有五個月,就是雲姒的生產之期。
很多事情,慢不了。
手下傳來了胎動,霍慎之看著雲姒的眼睛,嗓音低沉:“我可有說出口,卻未曾做到或反悔之事。”
雲姒仔細想了想,從前到現在,隻要答應過的事情,他都竭力完成。
說是跟著他能讓自己自由,他做到了。
說是一定讓家人答應他們在一起,他也做到了。
一個個反對的聲音,他都一次次地平息。
“凡你所應,皆無食言。”雲姒不知他要做什。
霍慎之抬手在她微涼的臉上輕輕刮了刮,平緩的聲線帶了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最遲不超過四個月,我會為你撐起一片天,讓你跟孩子安然無憂留在我身邊。別的女子為人之妻,為人之母,所能擁有的,你亦會有,且比之更甚。”
雲姒定定地看著他,好像九哥回來了。
霍慎之淡淡道:“隻不過男人對自己女人應該負起的責任而已。”
他是個男人都會去做的事情,沒什值得雲姒多想的。
雲姒垂下眉眼,看見他手腕上有一條血線。
之前隻有短短一點,現在還差一個指節的長度,就能纏繞住他的手腕。
雲姒剛想要問。
便聽見了他的聲音,清清沉沉的,帶著些哄慰的味道,徐徐緩緩:“我會保住你,你隻用想如何保住孩子。”
他今晚有些不一樣,似乎是有什事情要去做。
答應了不碰雲姒,他也做到了。
守著她睡著,便離開。
才出了院子,段一就過來了:“戰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