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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淩宵遍體生寒:「你敢,你敢動五長老試試!」
剛叫出聲,段淩宵耳邊就聽見五長老撕心裂肺的喊叫。
一股血腥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
怕段淩宵不信,空青走上前,扯過段淩宵的手,按在了托盤上的那條舌頭上。
「啊!」
段淩宵嚇得跌倒在地,想要逃,卻被雲姒身邊的雲家暗衛按住。
「雲姒,你這個毒婦,你的心怎這狠!你配不上他,你這個***!」
雲姒淡淡一笑,示意十一把舌頭帶去下,再把五長老拉下去:「下次換點別的罵,你罵得不嫌累,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來來回回就隻會罵個「***」。隻有真的***,才會總說別人賤,你也不低頭看看你自己是什貨色。」
「對了,我已經讓人散播「謠言」出去啦你悲痛萬分,向我承認錯誤了,還有幾個親眼見到了!」
如此一來,「段氏不行」就真的被雲姒用這種莫須有的手段,坐實了!
「你卑鄙!」段淩宵氣得渾身顫抖。
雲姒輕輕一笑:「你今天指責那些老百姓看不見自己身上的錯,你又何曾不是?段淩宵,我挺好奇,你那兩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段淩宵的目光驟然一凝:「你若是敢傷我兒,或者真的敢動我分毫,我孩子真正的父親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你要這說的話,我就更好奇了。」雲姒抬了抬手:「把段淩宵拉下去,好好的看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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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長老的舌頭交在大長老眼前時,大長老的心肝都跟著顫抖了:「這個不要臉的破鞋!做女人能做到這個份上,真是恥辱!一個大夫這心狠手辣,枉為人,別人說做大夫了!」
麵紗下的人,甚至都沒有看一眼,隻吩咐:「扔出去喂狗。」
大長老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這是那個毒婦跟我們示威啊,沒有得罪過她,她居然就要五長老的命。馮老,要救救五長老,說不定她真的敢。」
隔著屏風,大長老也看不清麵的人到底是在做什。
隻是半天沒有聽見聲音。
小童出來,隻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大長老怒氣衝衝的出去,登時急得團團轉,隻能召集了
「我打賭,她不敢的。」四長老全然不在意:「而且,這條舌頭,怎就證明是五長老的?那種嬌嬌女,裝得厲害,其實也就是紙老虎。」
三長老更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這也太扯了,大小姐是什人,怎可能隨便讓人拿捏。再說了,她對外可是沽名釣譽的仁心聖手,做出這種事情,我感覺不可能。」
「我感覺也是!她就是嚇唬我們呢。一個小皮子,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居然真的把大長老你騙到了?若是明日五長老的屍體真的送過來,那我都佩服她!這心狠手辣!」二長老更是沒有當回事,甚至都覺得大長老這一驚一乍的。
眾人散去,大長老看著這條舌頭,陷入了沉思。
「難道……這真是雲姒用來嚇唬人的?」
說罷,他抬手重重打了一下額頭:「我真糊塗!怪不得馮老讓我把這條舌頭喂狗!雲姒怎可能真的敢做這種事情?」
第二日,大長老他們還等著雲姒會不會送五長老的屍體來。
結果到了傍晚,都沒有見送來。
一個個的,頓時對雲姒多了幾分鄙夷。
「大長老,我就說了,這種貴女,也就自以為是。她真的敢把五長老弄死,我跟三長老去營地,
一腳踢得她腸穿肚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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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長老說話時,還不忘衝著三長老努努嘴。
三長老起身:「得了,現在就是比誰心狠。那雲姒,分明是個乳臭未幹的。你們以為,她真的能有就有的幾分狠厲手腕?洗洗睡吧,過幾天她知道我們不在意,就把五長老送回來了。」
等到深夜,大長老都沒有等來所謂的「五長老屍體」。
而此時,營地之中,病疫突增。
「還不是怪那些紈子弟,師父你不給他們醫治,他們就跑出去亂傳!現在好了,到處都是這種病了……師父,還是給他們看吧。別因為這幾個小角色,害了其他無辜的人。」
陸鶴也是覺得有些不甘心。
這樣就被這幾個紈子弟拿捏了。
雲姒把藥方寫好,交給空青,吩咐陸鶴:「把那幾個紈子弟帶到營地,讓段淩宵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