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柳太妃就不免開口:“那天你病重,是雲姒把場麵給撐了下來。以往是你幫她,那次可是她一個弱女子,為你分憂了。熬了一天一夜,寸步不離,守得你一切恢複正常。本宮想要去見見雲姒,攝政王陪同,武宗帝不能說什吧?”
算起來,外麵的人都以為她認了雲姒做幹親,雲姒可是要叫她一聲“母妃”呢!
霍慎之放下筆,起身將奏章交給段一:“母妃費心了。”
馬車剛上路,霍慎之與太妃同乘。
剛出了城,就遇見了大魏公主的馬車。
華貴無比,四駕齊驅。
直挺挺的,攔在了攝政王府的馬車跟前。
大魏公主臉上蒙著麵紗,眼底迸出恨意:“王爺這身體好得真快啊,果然還是陛下為你提前辦喪事騙過鬼神,起了大作用。”
霍慎之手中轉動著一串碧綠的佛珠,深沉冷漠的眸光始終沒有看向她,隻不緊不慢地開口:“皇嫂過譽。”
大魏公主的臉色,仿佛被人隔空抽了一巴掌。
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張了張嘴,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才好,隻能幹巴巴地吩咐馬車:“走!”
侍衛哪敢動,大魏公主身份再怎尊貴,也貴不過對麵的那兩位。
如此,侍衛下馬,等著攝政王府的馬車過去,才敢重新驅車。
大魏公主回頭看著遠去的馬車,心中恨到了極點。
“攝政王……,在我們大魏,就是卑賤的男人而已。一個男人,也敢對我算計我,也敢跟我這樣說話。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
她摸了摸臉,雲姒沒有辦法讓她的臉光複如新,她必須想別的辦法才行。
大周這個爛地方,她再貴重,也得討好武宗帝。
她臉上的疤,已經瞞了很久,如果武宗帝見到,一定為會覺得倒胃口,不來找她的。
此時,郊外。
“主子,九爺來了,看完了百姓之後,就朝著你這邊過來了,是來見你的。”空青心中不知是喜是慌,才看見,就急匆匆地稟告了。
雲姒喝完手的燕窩,放下碗,沉思了一瞬:“不見,請九爺早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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