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翼,久違了!”
雲江澈來的突然。
不過蕭子翼卻不意外:“你們這些人幹什吃的,五公子來我的府邸,也不通報一聲,當真是沒規矩得很!”
雲江澈自然是聽出來了蕭子翼話說他。
隻是一年沒有見,蕭子翼還是蕭子翼,不過看上去,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骨子,多了一股勁兒。
“蕭大人別責怪下麵的人,都是因為我有要緊的事情,所以才不顧下麵人的阻攔,過來找你。”雲江澈撕開臉說。
蕭子翼也沒有客套,隻問:“我倒是不知,還有什是我能幫得上五公子的?”
雲江澈還未曾受過這不客氣的待見,但是有求於人,又是關係到他的妹妹,他不得不低頭:“我想問蕭大人借力,尋個人。”
蕭子翼笑得滴水不漏:“我為官,若是什人都來找我開後門,那我這官,是為百姓還是為權貴?不過權貴也是百姓,既是需要大理寺出麵,那……就請五公子前去走個過場,等案子到了我手上,我肯定會親自認真操手的。”
雲江澈沒有再開口,隻含笑看著蕭子翼。
這個小孩子,果然是長大了。
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打攪了!”雲江澈轉身便要走。
——“”!
重重一聲響,砸在了地上。
雲江澈聞聲回頭。
蕭子翼眉眼之中顯現出瞬間的獰色,便是冷聲道:“讓那道士手腳輕一些,若是弄壞了麵的東西,有他受的。”
“來人,送五公子出去。”
雲江澈自然不疑其他。
之前就聽聞蕭子翼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極端的迷信鬼神。
這世上雖然說不清有還是沒有,但是蕭子翼的“信”,幾乎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這府邸的各處裝飾,設計,擺放,哪怕是連同著府邸地圖,據說都是一個招魂格局。
這一路進來,雲江澈更是看到了不少的道士在。
先前蕭子翼心善到旁人說他懦弱,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如今進了大理寺,每天都是血淋淋的案件,他是半點不怕的。
這極端的變化,雲江澈沒心思管,隻覺得蠻意外的。
眼瞧著雲江澈離開,蕭子翼笑著看向了那些小廝:“連個人都攔不住,我養你們有什用呢?”
“大人贖罪!”那些個小廝嚇得紛紛跪了下去。
蕭子翼垂眸,拿著帕子擦拭著手,朝著身邊的親隨示意了一眼:“身邊人如果是廢物,那做主子的,在靈光都沒有用。處理幹淨,別讓我看見。”
其餘的那些下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都各幹各的,不敢說話。
進了門,蕭子翼就看見了被人按著雲姒。
瞧著地上砸碎的瓷器,他緩緩笑起來:“你這個房間,跟隔壁連通的,那邊有幾個厲害的婢仆。你以為,我這大意,不找人看著你?”
雲姒如今疼得生不如死。
藥,也在這時,很快被送過來了。
蕭子翼取來藥,走到了雲姒跟前:“你們幾個,下去領罰。下次讓她弄出動靜,壞了我的事,這太陽,你們就別見了。”
雲姒被綁得嚴實,疼痛讓她渾身濕透。
蕭子翼並不溫柔地勾起她的後頸,捏開她的嘴,語氣溫柔:“喝吧,喝了就不難受了。我供得起你一輩子,盡管喝。”
雲姒疼得別開眼。
“唉,怎老不聽話呢?”蕭子翼搖了搖頭,直接給雲姒灌。
下麵的大夫掌握不好藥量。
又是熬煮出來的。
這個伎倆明顯大了。
雲姒喝下去,不用一會兒,就消停了下來。
眼前,唯能想得起曾經最歡喜的一幕幕。
“九哥……”
她低聲呢喃,眼底柔和了下來。
“除了我,誰你都不準想!”蕭子翼的麵色瞬間沉了下去,掐著雲姒的下頜,她卻感覺不到疼痛。
沒有一點作用。
蕭子翼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雲姒。
她臉上有鬆快的愜意,眼底沒了焦距,似乎是陷在了回憶了。
蕭子翼隻要一想到雲姒用著六妹妹的身子,跟胡亂的男人糟踐這身子,他眼底的陰沉被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亮了,最強的藥效才緩釋了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