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不同其他軟弱的同齡人,低聲小氣。
言語之間,抑揚頓挫,完全是一派皇嗣風範,含著對親人的不敢置信跟痛惜,他一聲聲質問:“除了我們的母親,我跟妹妹都把你當做出門在外最親的人,而你呢?”
嬴棣步步向前,指著姬麒的鼻子質問:“你把我們兄妹當成牽製我母親的繩索,用兩個幼子,去拴住一個女子為你賣命!她幾番不願,你便以性命要挾。”
“你說未達目的,可不擇手段。殊不知,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十三皇舅此舉,不但丟我西洲的臉,還跌了你自己的臉!”
此話,叫一旁的霍臨燁皺眉。
便是武宗帝,麵色也不太好看了。
這些人,想要利用雲姒的人,哪個不被嬴棣這話,攻擊到。
嬴棣深吸一口氣,滿麵的痛色,看向了西洲諸臣:“各位大人,我母親實屬冤枉。她一個女子,又為人母,若我十三皇舅派下去的事情她不做,那便是我兄妹遭殃。我身有疾,他斷我藥,妹妹嬌弱,便打罵不給吃穿,言語淩辱不敢而聞。諸位大人家中都有子,雖未男子,自己未曾承受生兒育女之苦,但自己受千刀萬剮尚不足惜,若孩子傷一星半點,便是萬箭穿心淩遲之痛。我母親不懼死,可為我們,她願苟、且、偷、生!”
他的聲音越發憤懣,越發激昂。
說到最後,紅了眼眶,強忍淚水。
一些老臣原本就守禮耿直,聽見嬴棣的這番說辭,看著姬麒的神色,便開始改變。
“如大人們所言,我母親是個小小女子,她死不足惜。可母親沒有做錯事,她甚至在大火之後,決定逃離這,帶著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承想,找到我們,就被十三皇舅抓住,又作要挾。她甚至在大周,救助百姓,治你們的攝政王,幾位大人的好幾位家眷,聽說也得我母親妙手。”
“大人們若執意要殺我母親這樣一個女子泄憤,那景昀今日無話可說,但若不是因為我們拖累母親,母親何至於此!我願給各位大人千刀萬剮,請放過我母親跟妹妹!”
說罷,嬴棣後退兩步,起大禮:“景昀今朝,拜謝大周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