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可查的動了動,抱著南絳,快速朝著她的院子走去。
“南絳?南絳!”
不知過了多久,南絳睜開眼。
第一眼,瞧見的便是滿臉擔憂的雲姒:“阿姐,我……”
雲姒按住她:“你現在感覺怎樣?”
南絳蹙眉。
疼痛消解,可餘痛還存。
動一下,就覺得身上的骨頭像是被敲碎了一遍。
南絳很難想象,當初九爺為了保阿姐母子平安,服用秘藥以身過毒時,又是怎挨過來的。
畢竟十天就要經受一次,甚至還要取心頭血,疼的可是她這個的千萬倍,且,每十天就要製一顆給阿姐……
雲姒將她的被角拉好,才問:“南絳,你怎會中毒的?”
南絳詫異地看著雲姒:“阿姐你怎會知道?”
雲姒道:“我本來去催問戰奴師父的下落,五公子身邊的河溪趕來,說是你暈倒了。我給你檢查檢查不出來,用銀針也探不到,你的脈搏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我拿了戰奴師父臨走之前,贈我的唯一一隻他親手飼養的藥蠱,放在你身上,吸了你的血,它死了,我才知你是中毒了,還是很厲害的毒。”
南絳眼底的詫異又多了一分。
戰奴究竟已經學到了何種地步。
毒術,醫術,蠱術,乃至於蠱毒,他居然都涉獵精通,而且還能養出探毒的藥蠱來。
他的血,也是非比尋常的。
“那我的毒……”
“我給你喂了我的血,暫時壓製了下去。”雲姒平淡的開口,說的是一件不足為奇的事情。
南絳眼底的震驚,徹底突破眼眶:“阿……阿姐!這可是我巫族從初始開始就一輩輩完善流傳的蠱毒,是曆代大巫師看管飼養的,除了特定的藥,其他什都壓不下去,而且還跟其他的蠱各不幹擾。你的血,能壓毒就能解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