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們一起多痛快,一身臭泥也沒事兒,為跑醫院,他還得弄得人模狗樣。
看看自己的襯衫西裝,柳少俊臉有幾分鬱氣,扮得這整齊,又不是去參加宴會,也沒美女可欣賞,簡直浪費資源。
燕行微微的蹙眉,那兩條窄如柳葉劍似的濃眉眉尖斜指有鬢發,直覺告訴他有點古怪,原因,還太清楚。
他沒再問細節,也沒問醫院有沒要求他以後每個月抽血化驗,甚至連醫院怎判斷他的傷都沒置一詞,麻利的下床趿上鞋子穿好,飛快的裝自己的生活用品。
兩人很快整好物品,連水果也全部裝進背包,背包塞得滿滿的,還提了兩隻紙質袋子,那些也是全部的家當。
整理好床頭櫃,疊好被子,把病房收拾得幹幹淨淨,哥們倆拎著東西,順手帶走垃圾,到外麵扔進大垃圾桶,瀟瀟灑灑的乘電梯下樓。
出了電梯間,兩大少去停車場,找到掛著軍部車牌的獵豹上車,黑色獵豹優雅的排眾而出發,從從容容的駛出醫院,混進車水馬龍的大街。
兩個小時後,原本漂亮幹淨的獵豹頂著一層細灰開到了重兵把手的某軍駐守基地的大門前,車子在接受掃描檢查,當司機的柳少一臉生無可戀。
原本半個鍾的路程費了四倍時間,首都的堵車現像真的沒救了,沒救了沒救了……
默默悲苦的怨念著,當經過電子眼掃描確認那門打開,柳少一腳油門,衝向基地,進基地跟昔年關雲長千尋兄過五門斬六將似的,經過N多道檢查門後終於穿過檢查區,進入基地內部。
這時候,哥倆誰也沒功夫感歎什不容易呀,什終於到了啊,那蒙著一層細灰的獵豹直奔基地重心區,又檢過N道檢查才得以駛進辦公區。
柳少和燕少對辦公機關區很熟悉,直接到了目的,車子停在一棟兩層樓的辦公樓前,兩人下車。
站崗的警衛兵看到兩位青年,敬個標準的軍禮,哥倆點點頭,上二樓,走到一間站著警衛的辦公室前先喊報告,再報名號。
警衛幫推開門,兩青年踏進室內,辦公室內簡潔大方,辦公桌,書架,一角做會客的地方,除了牆上除了標語和巨大的地圖,一隻掛鍾,再無他物。
辦公桌上的電腦開著,一位穿軍裝的領導手夾著一隻煙正在看地圖,軍帽放在辦公桌上,他微側著身,隻看得到半個側臉,年紀略有些大,約五十幾歲。
當兩青年進內,他轉過麵,一張臉剛毅有型,濃眉大眼,一轉身,那軍裝上的肩章便一覽無疑,章肩上金色鬆枝麥穗,閃閃的星星。
此位,正是基地柳正義。
也是柳少的叔父,同爺爺同奶奶生的親叔,柳少的父親柳正英是大哥,走的是文路子,現任衛生部副部長。
“首長好!”
兩青年雖然沒穿軍裝,仍站得端正,腰杆更是挺得堅挺如鬆。
柳正義看著兩青年發小進來,濃眉大眼浮出一絲笑意:“你兩小子總算滾回來了啊,我差點以為你們泡澡堂子去了,坐吧。”
他說著話,將煙按在煙灰缸撚熄,繞過辦公桌,走向兩青年。
柳向陽和燕行苦悲的垂下眼,也不敢坐,走到會客的地方,仍然站著等,等柳老大坐下,兩哥兒才坐在下首,腰仍然挺得筆直,等著聽訓。
“燕小子,身上的傷怎樣?”兩青年正襟危坐,柳正義將對他們的緊張視若不見,溫和的關心燕大少的身體狀況。
“報告首長,燕行身體很好,隨時可以出任務。”燕行響亮的答。
“滾犢子!渾小子還想騙我?你當我不知道你傷口情況嗎?身上一個圓窟窿,一個長窟窿,差點就為國捐軀,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這才躺的幾天,肉還沒長出來,你哪好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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