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家夥,每次遇上餘伯十有八九次會被刷,那家夥從來不長記性,活該。
他心中好笑,麵不改色,還是那副溫文爾雅、高貴矜持、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模樣,不疾不徐的從背包拿出資料表、證件遞進窗口,唇角溢出恰到好處的微笑:“餘老師,辛苦您了。”
燕大少長相出眾,顏值爆表,聲線優美,聲聲字字如大提琴最美的D調音,聽在耳內無疑是種享受。
餘耀板著的臉頓時陰轉晴,一邊拿燕少的報道資料,一邊斜眼柳家小子:“柳小三,東西拿來。”
又被人叫了一句“柳小三”,柳向陽苦催的想跳腳,特的,為毛偏偏他排行第三?
柳小三不是柳大少的小名,而是他的排行,柳正英育一子,然他雖是兄長,卻結婚略晚,因此柳向陽出生後在家族排行列第三,依排行就叫柳小三。
這年頭,小三就是某些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的專用詞,絕不是好詞兒,偏偏柳大少就那很不幸的攤上那個巧妙的家族排行。
柳向陽每次聽到別人叫他“柳小三”,就有種想撞牆想跳河想拿麵條上吊的衝動,講大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叫他那號的都是長輩,他早就翻臉了。
而長輩……
長輩那叫他,他能咋的?
當然就是當自己是傻子,生生受著唄,要不然還能咋的?柳家家風極嚴,他敢翻臉,他爹和他叔們絕對分分鍾請家法揍得他屁股開梅花。
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柳大少可不想紋身,更不想屁股上多出幾朵花來,老老實實的頂著“柳小三”的號兒悶頭求生。
所以,這當兒聽到餘伯一口一個“柳小三”,柳向陽心頭有百萬頭草泥馬呼嘯著奔騰,仍乖乖的當好孩子,溫順的應了,掏出證件呀資料表呀遞進窗口。
辦手續是需要一點時間的,燕大少和柳少兄弟倆很耐心的等,哪怕不在部隊也站得一絲不苟,腰板挺得筆直,像棵小鬆樹,百折不彎。
他們在等待的當兒,大廳的人也各忙各的,有幾個女生暗中給兩帥哥的背影給拍了好幾張照,悄悄向老生們打探那人是誰。
黑白講,就連當誌願者的老生們也沒有一個認識兩俊美帥哥,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本年新來的研究生還是什人,唯有一點可以確認,絕對不是國防生,國防生八月中旬就入校報道,如今已軍訓半個來月。
他們也表示好奇,少不得跑去別的同學或老師那打探消息,老師們不管知道內幕的還是不知道的,一律避而不答,讓學生們自己去探索。
進修人員等同於國防生中的研究生,也並沒有太多的繁碎手續,在一個窗口就能辦好,餘耀的辦事效率很快,做好他的份內工作,又將兩帥哥的資料表單遞給另兩位蓋上大印,收了一筆費用,開發票等等,收一份表格和複印件,還給兩少一份。
整個過程大概費花十幾分鍾,燕少和柳少收回自己的證件和表格,拿了開的單子,頂著能閃瞎人狗眼的美臉,從從容容的出大廳,到外麵騎上摩托車去宿舍區。
柳少又愉快的飆車,飆到一個分岔路口,看到一輛黑色轎車轉向另一條道路,他一眼就認出是晁家哥兒的車駕,一下子車。
那個毫無預兆的車太猛,震得後麵的燕大少磕在柳少後背,那頭盔狠狠的撞上前者的頭盔。
那一撞,柳向陽被震得兩耳嗡嗡響,眼前也跟著花了花,他“嘶-”的抽口涼氣,疼,他NN的,太疼了!
“向陽,你搞什飛機?叫你別飆車你偏不信,急車很危險的,懂不懂?”燕行也因頭盔震力給撞得眼冒金花,他不等發小說什,先發製人的發出質問
“我……”柳向陽被嗆得啞口無言,特的,他又不是故意急車,他也被撞疼了好不好?
“我開得很穩啊,看到晁小公主的車才車的嘛。”心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