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同學當初留了十幾個種菌,以一個一億孢子的量,有十幾億個孢子落在空間的靈田或飛到了其他地方,哪怕隻有少量落在田,孢子不斷的長成鬆茸,也不知要持續幾個月。
如今,樂韻不怕沒鬆茸,就怕它長得太快,她來不及收摘,至於收摘到的鬆茸多了該怎處理,那就是以後該頭痛的事。
一陣掃蕩,將能摘的鬆茸全部摘收下來,又去移栽辣椒,九棵辣椒沒長在一堆,也挨得很近,如果等長茂盛了,可能會很擠,拔了,移栽到一塊藥田的邊緣。
種完辣椒,把丟回空間的蔥苗也分苗種在三隻花盆,那些花盆以前種雲芝菌,現在不再生菌子,拿來二次利用。
把蔥種下去,跑到堆積的用具堆東挑西選,提出二隻半人高的中號木桶,放在藥田最邊緣地帶,往內填泥土。
她第二次進神農山,在那個搬遷後留下的荒廢舊村順手撿走些破爛,包括七八隻舊式桶,七八十年代最常用的家具就是桶,裝米裝糠,挑水,當高科技產品取代了木製品,木桶就退出曆史舞台,大部分被丟棄。
她撿的桶有些有缺口,也有被老鼠咬破洞的,裝不了水,裝泥土種花正好;同時,她在照料外國帥哥的時候在山挖了很多泥,為的就是作試驗用的,現在也能派上用場。
木桶看似不大,特別能裝泥土,樂韻倒了好幾包泥土才填滿一隻,再填充第二隻,把兩隻桶填滿泥巴,摸來一隻香蕉埋進一隻桶的泥土,又拿來一隻蘋果,剖開,找出兩顆飽滿的種子,種進另一隻桶。
有了空間,她的眼光就格外的刁,不愛吃市場上的水果和蔬菜,樣樣皆想自己種,蘋果和香蕉樹都是大型樹,種藥田太占空間,她舍不得浪費藥田的地,種桶作試驗。
種下種子,樂韻提來井水,給辣椒、香蕉和蘋果種子澆一遍水,愉快的去收南瓜和藥田的幾種藥草。
樂同學忙得熱火朝天,燕行則憤恨的不知把小蘿莉罵了多少遍,打柳向陽去還車後,獨留他一個人在宿舍,他不能動,隻能硬梆梆的倚著牆站立。
原本他以為那種情況不會保持太久,誰知,按心跳計時,過了足足半個鍾,他手腳還是僵硬得像化石,沒有要活過來的感覺。
他不停的試著活動,試著運氣,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
該死的小蘿莉!
燕行恨得牙根發癢,整張臉黑了又青,肚子的火氣越積越濃,恨不得去把小蘿莉捉來搓成麵團子,怪力小蘿莉的手段也太毒辣,竟封住他全身穴位,害得他的內修功法也失效,這絕對是破天荒地第一回。
憋屈。
他從沒有如此憋屈過,打從五歲起,他從沒被罰站,沒想到今天卻被小蘿莉整得不得不麵壁,簡直是奇恥大辱。
燕行咬牙發誓,等他捉到小蘿莉,他一定把她綁起來,綁成肉粽子,再慢慢的捏搓,讓小蘿莉嚐嚐他的十八般手段,以報前仇舊恨。
午後的太陽炎熱,而湧入青大的新生比上午更多,校園內人來人往,極為熱鬧。
當樂韻處理好空間的活,回到宿舍,聽到舍樓所側對的宿舍區傳來喧嘩,她忙看時間,距離冰箱通電已過四小時,打開一瞅,做試驗的水結冰,證明冰箱可以正式啟用,忙將能冰的蔬菜、肉和水果塞進冰箱,還把放臥室的青瓜也拿出來幾根冰藏。
迷你型冰箱空間有限,被塞得滿滿的。
處理好瓜果蔬菜,樂同學把西瓜和西紅柿青瓜又收回空間,興致高昂的整理宿舍,被子放陽台上曬,被套和枕套等可以洗的拆出來清洗,忙得不亦樂乎。
剛洗了被子晾曬,門被敲響,樂韻怔了怔,晁哥哥和李哥哥二點半鍾開會,現在三點多鍾,他們還沒散會,這時候還能有誰來?
“可可可-”第一遍三響後,略略停了停又傳來有節奏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