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溜回臥舍,並沒有回空間,第一步先把從老家帶來的又收進空間的西瓜和青瓜西紅柿提出來放外麵,再從容間轉移出許多曬幹的藥材,一樣一樣的挑選。
臥室與小客廳就隔著一道牆,不是用特製隔音材料製的的建築牆不能隔音,她若是爬回空間,臥室沒一點聲響,不引人懷疑才是怪事兒。
拎出大包小包,樂同學麻利的挑選藥材,開袋子開得唏喱呼嚕的,那聲音特別的好聽,當傳到小客廳,讓人聽了當是隻老鼠在翻箱倒櫃。
樂小同學從幹藥材中選出十來樣,又偷偷把需要的幾味生藥材夾在其中,把大包小包打包好收回空間,拿著藥材從陽台進廚房。
小客廳的仨聽著隔壁的聲響起起落落,不大會就聽人到了小廚房,立即望過去,隔著玻璃牆,見小女生提著一隻紅食品袋子,扔在廚灶台上,忙著洗電熱水壺,他們完全幫不忙,一致旁觀坐等。
沒人跑來旁觀添亂,樂韻放心大膽的洗水壺,先放一點水燒熱,倒掉,把藥材塞進水壺,再偷偷的裝空間井水,出於安全需要,她把井水用礦泉水瓶裝起來,在小廚房做飯做菜也用礦泉水瓶裝水添加,從而可以輕而易舉的調包。
藥材味道濃鬱,柳向陽努力的辯識,最終無奈的放棄研究,他不是學醫的料,所以無法分出哪種味道是哪種藥材的。
電熱小水壺燒水很快,十分鍾就能燒開,當水壺的水煮開,藥味更濃。
在等藥開的時刻,樂韻把煲著的雞肉湯起開,離晚飯還要點時間,一直煲下去,容易把雞肉燉融化,當藥煮開,又等了十來分鍾,拔電源插頭,拿三隻碗,拎小水壺到小客廳,將藥斟在碗,不多不少,三碗正好,碗的藥差三公分左右到碗邊。
柳少機靈的很,忙拿手扇風,讓藥趕緊涼卻。
倒出藥汁,樂小同學又裝水熬,回頭發現柳帥哥一邊給藥扇風,時不時露出賣萌的笑容,她裝作看不見。
等幾分鍾,樂韻端起來一碗藥試試溫度,不太冷不太熱,把碗給閹人:“可以喝了,喝下藥,自己去衛生間門口呆著。”
小美女趕小行行去衛生間門口,是不是說小行行又要吐?
柳向陽滿腹疑問,又不好事事都問,殷勤的幫兄弟端碗,讓他喝藥。
燕行沒空琢磨小蘿莉是啥意思,端起第一碗藥,像牛喝水似的,咕咚咕咚,三口就喝光光了,再喝第二碗第三碗,一鼓作氣把三碗藥喝得一滴不留。
喝藥喝得很爽快,那張臉卻是變了數變,苦!第一口藥下肚,苦味從嘴直達心底,苦不堪言。
如果說小蘿莉上次在山讓他喝的藥苦如黃蓮,那,現在的這一副藥,他隻能用老人說的“苦如萬膽”來形容。
那味道,苦得讓人想吐黃膽水。
苦就算了,還別特的辣!
那種辣,不是辣椒辣眼睛的辣,而是像老薑一樣的辣,隻喝了兩口,辣得嘴巴再嚐不出味道來。
藥從喉嚨滑落,所經之處辣感如火,當喝下第一碗,胃好似有火在燒,燒得胸口灼灼的發燙。
當喝下第二碗,他已經不知道該怎形容,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從腹部向全身漫延,灼得無處不痛。
喝下第三碗藥,燕行丟下碗,直奔衛生間,他有尿意,莫明其妙的想尿,一衝衝到衛生間,把自己關進去。
“?”精致少年和陽光柳少臉上呈現大寫的問號。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樂韻用手肘支桌,手掌托著下巴,笑得清閑愜意。
一大一小兩帥哥側目,看到甜美可愛的短發小女孩臉上的笑容,莫明的打了顫,感覺……那笑容好陰險。
還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是啥意思?是說燕少喝熱太急,還是說他跑廁所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