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若確認那東西跟她有關,或者說確認她知道東西下落,那,不僅小蘿莉本身危險,就連她爸爸也危險,很可能別人會挾持她父親,以他父親要脅她。
鑒於小蘿莉的情況,燕行不敢說實話,不知者無畏,小蘿莉什都不知道,或許也能盡早排除嫌疑,安全也有保障。
可看小蘿莉不開心,他心情也輕快不起來,走了一段路,他用手肘撞小蘿莉的手臂:“小蘿莉,是不是還想砍人出氣,要不,我們回頭,你拿那個間諜繼續試針。”
“說了他說真話就不紮他,人不能言而無信。”樂韻癟嘴,她答應隻要他不說謊就不試針,他該說的都說了,再去紮他就是出爾反爾,有違醫者品德。
燕行忍不住點讚,人說窺一斑見其豹,小蘿莉對間諜也言出必行,信守承諾,足見她的君子品德。
“要不,我給你練靶子?”小蘿莉揍起人來很凶殘,如若能讓她消氣,他就犧牲一下,讓她揍一頓。
“咦,燕帥哥,你想試試針的味道?你願意當活體實驗教材?”樂韻驚喜的瞪大眼睛,兩眼放出超千瓦亮度的強光,有人願當活體實驗品,感覺不能再美好。
“呃,不是,不是當試針的活體實驗,是給你當練拳腳的沙包。”燕行暗中飆冷汗,誰說要當活體實驗的?他絕對不想挨針,那種針法聽名字就很恐怖,他腦子沒被驢踢,不會腦熱到想跑去挨針玩。
“不是當活體實驗的話就算了,我寧願去拿槍練習。”燕帥哥舍不得貢獻身軀當實驗體,樂韻也不強求,頓了頓,又悠悠的笑彎眉:“燕帥哥,就算你不願挨針,你將來還是跑不了要挨一頓的。”
咻,燕行背皮一緊,後脊背呼呼冒出冷風,他不動聲色的放鬆緊繃的心弦,裝作漫不經心的問:“為什啊?小蘿莉,就算我得罪你了,也請手下留情,讓我將功補過,別拿針紮我。”
“你不想有後代的話,也可以不用挨針的。”
“這?”燕行剛放鬆的心弦一秒繃緊達到極致緊張高度,呼吸也屏得輕微:“我,真的還有希望?”
“有啊,還沒到絕路。你想要重振雄風,等我打造出合適的針,配齊藥,幫你紮一通,打通一些經脈,可以恢複部分男人功能,但要想生兒育女,至少還要十年左右,十年時間應該能湊齊藥材,藥與施針雙管齊下,再調養一二年就能康複。”
“我……等得起。”燕行垂在一側的手握緊,莫說十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他也等得起。
“前提是照你現在的情況論,如果毒性不斷加重,那就不好說了。”
“有在加重?”燕行的拳頭收緊,再收緊,心中怒火濤天,語氣還保持著平靜。
“有。”樂韻感應到帥哥氣息變化,也不怕他暴走,輕飄飄的實事求是講真話:“柳帥哥送你去找我的那次,你的症狀比前一次加重,而且是兩種症狀同時加劇變化,也就是說你回京後再次攝入新的藥量,催動潛伏著的舊毒,新舊毒相碰又生出新毒,你體內還沒有及時生成抵體,所以毒發,如果仍然不停的再吸進新的藥量,就算我用藥幫你壓製也維持不了多久,隨時有可能爆發。”
燕行抓背包的手緊緊的攥收,垂在身側的大手也握成鐵缽似的拳頭,肌肉鼓跳,青筋若隱若現,他仰高頭,讓快衝胸而出的怒氣順勢往上衝,張開口,無聲的怒吼,發泄心中的憤怒。
他不計較,那些人視他為眼中釘。
他不發難,那些人處處不給他留活路。
他不願骨肉相殘,手足相殺,他們對他欲除之而後快。
他們那般用盡心計,不擇手段,他若不討回公道,枉生為人!
燕行心中悲苦,卻無處可訴,仰著頭,任怒火在胸中翻湧,回旋,忽然間,他感覺拳頭上覆蓋來一隻小手,那隻小手的溫度很低,甚至有點涼,如玉一樣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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