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用。
李宇博也冷汗了,如果小蘿莉小學妹是主犯,那燕少就是同犯,要受處罰一起處罰,小蘿莉能把燕少拉下水,真牛,有燕少參與,看來真沒什問題了。
“樂樂,軍營的一草一木不能亂動的……”遇上這個見到藥材就挖的孩子,晁宇博頗感無奈,他還沒說亂動軍營的東西要挨罰的,燕少接過話茬:“小蘿莉挖藥草得到了軍營領導批準,還是我親自陪同挖的藥,小晁不用擔心有人責難小蘿莉。,再說小蘿莉立了大功,莫說是經過軍營同意才挖藥草,就是沒經過同意挖點藥草,這點小事兒在功勞麵前也不值一提。”
立功?
燕少的話像雷,轟隆隆的從人頭頂滾過,李少、樂副會長和晁會長都呆住了,少年愣了愣,驚喜的笑彎眼:“樂樂立功了啊,好了不起!”
“那是,晁哥哥是個了不起的人,我是晁哥哥的妹妹呀,當然也是很了不起的啦。”
燕行有點淩亂,小蘿莉無時無刻不以晁家少年自傲,簡直……讓人嫉妒得發狂,小蘿莉和晁家哥兒感情太好,他想不嫉妒,可也抵不住那兩人總撒狗糧虐人啊。
小樂樂總愛給他臉上貼金,晁宇博欣然受了,以手覆蓋在挽著自己右胳膊的小爪子上,拉著她歡歡喜喜的蹬上台階,快樂的爬樓梯。
李少吃了多次小晁和小蘿莉那對兄妹撒的狗糧,也見慣不怪,搶先走前麵,免得被那對相親相愛的兄妹辣眼睛。
小蘿莉挽著晁家少年的胳膊撒嬌,要他半拖半拉的帶著走,那粘人的模樣讓燕行十分眼紅,小蘿莉要是肯那樣粘著他,就算讓他背,他也樂意。
可惜,小蘿莉跟他的關係是近了一大步,還沒親密到她願意抱他胳膊撒嬌的程度,他眼饞也饞不來那種親近相處。
心冒著酸味,走到樓廊下,跟著上樓,蹬兩個台階,眼角餘光看到站一樓地麵上的樂大小姐也機械的轉過麵,有想跟著上樓的趨勢,燕行沒給她麵子,冷淡的問:“樂副會長,你的宿舍不在這邊,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磁性、清越,好聽的男聲在頭頂炸響,樂詩筠心髒急驟的收縮,緊張的神經差點繃斷。
她呼吸滯了滯,努力擠出平靜的笑容:“我沒走錯路,剛聽說樂小學妹手受傷了,我想去了解一下經過。”
“關於小蘿莉軍訓中受傷的事軍部已派人來調查了解過來龍去脈,具體情況軍訓結束後自見分曉,樂副會長管好你工作份內事就好,有關小蘿莉的事如何安排,自有學校領導們親自監管。”
燕少甩下一段話,舉步上樓,柳少發來信息,據分析,小蘿莉受傷的事就算樂家不是主謀也是同謀,目前還不確定樂副會長知不知情,以此類推,樂家每個人都有嫌疑,在樂家人的嫌疑沒洗脫前,決不能容忍危險分子靠近小蘿莉。
樂詩筠從很久以前就被告誡說不要被燕大少的表像騙了,他表麵儒雅溫和,風度裴然猶如書生公子,行事絕對不像他的容顏那光輝明豔,他手段狠辣,作風強悍,陰死人不償命,最重要的是就算被陰了還找不出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他要不動,一有動作就是置人於絕地,不會給後路。
她也知道京城中有許多人是惹不得的,因此把某些人列出名單,記在心底,燕少,就是她盡量避而遠之的一個。
她知道燕少對於不能入他眼的人一向冷漠冷情,可沒想到,他會這般不給麵子,哪怕明知她是學生**也不留半分顏麵,當著姓樂的小丫頭和學生會主席的麵,劈頭蓋臉的給她難堪。
“這……我並不知道原來是那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樂詩筠強忍著羞恥感,努力維持不堪一擊的端莊笑容。
“本來就是多此一舉,距事發當天過去了三天才想了解經過,你不覺得你的關心很假?”
燕行爬了一階樓梯,聽聞樂家小姐那種掩不住怨念的語氣,冷涼的回一句,也不想再看見那張除了化妝品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