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王自強隻想說一個字:妙!
李少撫額,小晁能把死的說活,能把活的說死,這種小事,在他眼完全是小事一樁,分分鍾就能搞定。
“那就是說這是無頭公案了啊。”王修文垂頭喪氣的歎氣。
“大體上是那樣的,真要追究起來,王學弟和全班同學也免不了罰,為新生身體健康,學校三申五令規定軍訓期間不得飲酒,王學弟全班同學聚眾酗酒,本身有錯,幸好僅隻王學弟被誤傷,沒有出什事。”
“這個……”如遭了一盆冷水,王修文的:“晁會長,我們真……會受處罰嗎?”
“按理是要扣那一點點的軍訓分,念在王學弟被誤傷的事兒上,大抵就給個口頭批評,告誡學弟們以後別再犯吃酒誤事的錯誤。”
聽說僅隻是口頭批評,王修文那高高懸起的心落了地,隻要不扣分,不記過,挨幾回口頭批評小意思,不就是被訓一頓嘛,聽聽就過去了。
晁會長安撫王同學幾句,囑咐他好好休息,和王教官離開醫院,一起去聽國防生們的教育課。
兩個班國防生們共上教育課,當王教官和晁會長到達,課已上了一會兒,仨人從後門進大教室,默默的聽,當中途課間休息,學生們才發現教官和學生會長來了,暗中嚇了一大跳,也慶幸不已,幸好他們有認真聽講。
少年會長並沒有講話,王教官講得一大通反偵察方麵的知識,末了還留下他帶的班,再三強調軍人紀律。
教官沒有明說,學生們也知道是不能泄露有關王同學被調包,國防生中混進間諜的事兒,他們也知道厲害關係,身邊混進個間諜,共同生活了兩天,他們竟然一無所知,說出去他們也沒臉。
晚課結束,表達了關懷的晁同學和李同學施施然退場,發動車子,李宇博瞅著眉眼如畫的小晁,臉上現出一個大寫的服:“小晁,你越來越有領導派頭了啊,就這走一圈就達到理想效果,你牛。”
領導動動嘴,下麵跑斷腿,領導動動腿,下麵嚇成鬼,很多事,領導們不需要親自動手,去走一走,表個態,下麵的幹部自會積極奔波,會長大人為表關懷,溜一圈,也不用就王同學被調包的事要求國防生們封口,國防生們就已乖若小羊,自動領悟出N多深意,自動做到保守秘密。
“因為他們是國防生。”晁宇博笑笑,國防生是要進軍部服役的,一切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是國防生團支部指導員,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國防生能不能以最優秀的成績畢業,所以嘛,他去走一圈,露個麵,就足以令國生們心中警鈴大作。
“可惜了……”李少惋惜不已,今年這撥國防生本來有些資質不錯,可惜在某件事上德行有虧,所以很難有機會被重用,再經此間諜一事,除了個別人之外,基本絕大部分失去被重點培養的機會。
“確實可惜了,沒通過燕少和柳少的第一輪考核,這是他們的最大損失。”一撥國防生沒能入燕少和柳少兩尊大佛的眼,除了邊同學大概還有逆轉機會,其他人幾乎沒了逆襲的可能性。
“他們若知道小蘿莉是他們前程光明與否的關健人物,估計會吐血三升。”
“他們想不到的。”
“想不到更好,想到了,全跑小樂樂那抱大腿,霸占去小樂樂的寶貴時間,我們更沒多少機會去找小學妹玩耍。”
“你是想蹭飯吧。”
“小晁,你知道就好,別這直白嘛。”
“我對你不直白,你能安心?”
“這倒是,咱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感情非比尋常,你哪天對我也不直白了,我就要思考我們友誼的小船是不是沉了……”
夜色越來濃,也代表著一年一度的中秋假接近尾聲,當天地休眠一晚,光明重現人間,9月18姍然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