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因為草坪和地麵有些濕潤,她早把小團子撲倒玩噠。
她半擁著軟玉溫香般的小家夥,樂得神魂顛倒,玩得正歡,也沒留意其他人,歡歡樂樂的往前晃。
耿靜心攙扶著媽媽,想去人少幹爽的地方坐一坐,迎麵看見一位穿紅色運動裝的女生擁著個小姑娘斜著走過來,發現是自己認識的人,禮貌的先打招呼:“晁學姐,你來看比賽呀?”
聽到有人叫福姐姐,樂韻動作與意識同步,當時就站住腳,視線斜瞟,望向主動和福姐姐說話的人,那是一個女生,穿著民大田徑隊運動裝。
民大不是民族大學,而是人民大學,因為稱人大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所以簡稱民大。
穿民大運動服,又叫福姐姐為學姐,說明跟福姐姐還是比較熟,因此,樂韻比較關注,那個女生很高挑,胸不大不小,標準的B型,臉比鵝蛋臉略尖,比瓜子臉又略圓,皮膚不太白,五官端正,最出色的是一雙眼睛,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堅毅和柔韌不屈。
高挑女生扶著一位容顏枯槁的婦女,婦女頭發半白半灰,像稻草似的幹枯無光澤,麵色暗沉,清瘦,眼神灰蒙蒙的,嘴唇也是幹癟的,好像位年近古稀的老人,還畏寒,穿了內帶絨毛的厚秋裝外套。
粗略的掃一眼,樂韻又快速啟開眼睛特異功能,那位婦女一看就知沉屙在身,需要好生觀察觀察。
晁宇福因為潛意識沒留意其他,因慣性還往前走,也因身邊的人站住,她差點絆倒,打了個踉蹌才穩住。
剛穩住,望過去,看見扶著一位白發婦女的學妹,她快樂的笑起來:“是耿學妹呀,旁邊這位阿姨是你媽媽嗎?”
“是的,這是我媽媽。”耿靜心並沒有覺得媽媽蒼老而沒麵子,大大方方的承認,眼神又落在學姐身邊的小女生身上,那個小女生穿青大田徑隊運動裝,人看起來很小,胸很大,一張臉笑容燦爛,粉妝玉琢,甜美可愛。
莫非是……
耿靜心心頭一跳,若沒猜錯,學姐身邊的小女生十有八九是晁學姐心心念念的那個小姑娘。
“小團子,那邊那個是我學校的學妹,我們過去說說話兒。”晁宇福不管三七十二一的拖了小團子走向一對母女。
柳向陽躲在頒獎台的大彩幕背景架子一側,緊張的遙望,看到晁二姑娘拉小美女走向耿家母女,他一把抓住身邊的哥們兒:“小行行,快看快看,晁小二和小美女走過去了!”
他順手一抓,精確無比的抓住燕行的手腕,攥得緊緊的,燕行沒有掙,平靜的給他抓著手,輕輕的回應:“嗯,我看見了。”
“你說,小美女會不會給田姨看病?”小美女走到耿家母女麵前的話,一定能發現田姨身體有問題,她會不會起憐惜之心,幫看診?
“也許會吧。”燕行想起小蘿莉在神農山說的話,她說對於醫者來說,不論是什人,倒在眼前的那一刻就是病人,小蘿莉那心軟,看到耿軍嫂應該會幫看看病吧。
“……”那邊四個碰頭了,柳向陽緊張的抓著燕行的手,一時屏聲靜氣。
晁宇福拖了小團子,三兩步走到一對母女麵前,衝著老年婦女露出親和的笑容:“田阿姨好,我是耿學妹的同學,經常聽學妹驕傲的提及您,說您是世界最偉大的媽媽,今天能見到您真是榮幸。田阿姨,您身體最近好嗎?”
“難為你這姑娘記掛我這無用人,我挺好的,謝謝關心。”田媽媽在姑娘站住時也停住,微眯雙眼,看向姑娘的同學,她眼神不太好,看得不是特別清楚。
晁宇福給耿家母女親和的笑容:“阿姨身體好就好啦,天氣好的話多出來走走,適量運動對身體好。”
說了一句,轉麵戳戳小團子的臉蛋:“小團子,我這位學妹姓耿,忠心耿耿的耿,耿家是軍烈家屬,學妹的父親是對國家忠心耿耿的軍人,幾年前為國捐軀,耿學妹的媽媽是最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