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怎可能?”飛頭降師比看見鬼還不可思議,他修得刀槍不入,一把小小的刀怎可能穿破他的胃?
“沒想到會這樣是吧?誰叫你輕敵呢,你也不想想,一個女孩子沒自保之力的話敢滿山跑嗎?”樂韻瑟的眉開眼笑,一副小人得誌的小樣兒,好心的解釋:“姑奶奶之前跟你說的話你當我是在玩笑,我說饒你不死,當然是有實力才敢說。
很奇怪為什能刺傷你是吧?告訴你,這把刀叫殺豬刀,死在刀下的牛羊豬沒有五百也有三百以上,滿滿的是煞氣,不管是老虎豹子還是猿猴野雞都是禽,牛羊豬也是禽,家禽野禽都是禽,你修得頭骨硬如鐵,其他的刀是奈何不了你,可你吸了那多動物的血,跟禽獸沒兩樣,所以噠,你再硬也抵不住殺豬刀的威力。”
那把刀是她太爺爺手傳下來的,有百多年的曆史,因刀好使,在太爺爺和爺爺那一輩,每年十二月家家戶戶借它殺年豬,以至每年多有幾十頭,少也有十幾頭豬死在它手。
刀是利器,殺豬刀更是白刀子進紅刀子,次次見血,殺氣重,一般隻殺豬,其他時間都收起來。
樂家的那把老殺豬刀這些年仍然殺威不減,還在做殺豬的營生,是樂家第一件煞器。
樂小同學不願家藏有利器,偷偷的包起來轉移進空間收藏,免得利器煞氣衝撞到家的新媽媽和弟弟,卻沒想到這次竟然派上用場。
對付邪頭,她沒有什好武器,隻好采用最粗魯的以暴製暴方式,以煞破煞,殺豬刀還真是不負所望,成功破了邪頭的胃。
隻可惜,也僅隻能用一次,殺豬刀大發雄威之後是完成了使命,同時也光榮犧牲了一層殼皮,不能再用,除非讓它回爐重造,改頭換麵再戰江湖。
講真,樂小同學很心疼殺豬刀,好歹是太爺爺手傳下來的古懂,這一來竟然被毀了,要是被她老爸知道估計又要念叨她好久。
“不可能!”飛頭降師心防線快崩潰,憤恨的大叫,他百年修法,怎可能抵不住一把殺豬刀?騙子,一定是騙人的!
“一切都有可能,”樂韻心情爽歪歪:“還有,我給你配的鹵水好喝不?牛羊豬雞什的,用鹵水鹵涮,好吃得爆,你這種破玩意兒雖然不好吃,不過,就當是涮著玩而也不錯,為了鹵你這張臉,姑奶奶可是忍痛割愛的撒了好幾斤辣椒,胡椒、五香八角,把你鹵了鹵,果然沒那臭了。”
“我要殺了你!”飛頭降師狂燥起來,硬是把胃從刀上掙脫出來,張著大口,瘋了似的撞向小女孩子。
“不作不死!”邪頭還想垂死掙紮,樂韻一把從空間取出大錘,照著邪頭砸了過扶持。
砰-人頭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撞過去,重重的與砸下來的錘頭相撞,兩股力量相碰,發出石破天驚似的聲響。
錘頭被彈起,人頭腦頂向下凹下去一個小坑,邪頭嘴發出悶哼,邦的一下又砸到了地麵上,還沒容他回神,一隻穿高幫膠鞋的腳踩住了他。
樂韻將錘頭丟回空間,一腳踩住邪頭,飛快的截上膠手套,俯身,一把抓住邪頭的頭發,腳踩他胃袋子,將他臉扳正,讓他後腦按地,手中現出一根暗紅色的木簽子。
挨了好重的一擊,飛頭降師被砸得眼冒金花,當被人抓住頭扳得麵朝上,兩耳還在嗡嗡響,眼簾卻印出一張戴著口罩、隻露出水靈靈的大眼睛的女孩子的臉,他明顯的感受到了小女孩眼神的森森冷笑。
再一看她手抓著的木簽子,眼神一縮,檀香古木?
“你究竟是誰?”飛頭降師仰視著小女孩,問出最正經的話,小女孩怎可能會有古檀木?
“邪頭,你TM是在開玩笑吧,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也敢謀殺本姑奶奶?”樂韻將木簽逼近飛頭降師的眼睛,慢悠悠的畫圈圈:“說吧,誰讓你來暗殺姑奶奶的?給了你多少酬金?你老實點,說不定姑奶奶心情好放你一馬,不老實,,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姑奶奶分分鍾讓你後悔生而為人。”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