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草人,還是用新鮮草木紮成的靶子,草人穿著一套灰色衛衣,身上紮著幾十枚三刃小鏢刀。
帳蓬內除了一個草人再無他物。
執刀男子看到帳蓬無人,再次揮刀,將帳蓬挑起甩飛,帳蓬之下是一片草,也藏不住人,他向後一掠後退出數尺,同時收起手電筒,緊握長刀,做出麵對強敵的防備姿勢。
他全身警戒,耳聽八方,防備人偷襲。
黑暗中沒有夜鼠活動,也沒有夜鳥鳴叫,連蟲子聲都沒有,靜的讓人心慌,冷氣撲麵,寒涼如冰。
握刀的男人保持著如臨大敵的姿勢,時間越久,神色越發凝重。
過了大約一刻鍾之久,黑暗中出現一點風聲,執刀男子眼到手到,眼睛移動時,身動,長刀如虹,照著風微動的方向砍去。
他長刀剛揮起,嘩啦,一股冷水兜頭蓋臉的朝他潑至,那水出現得太莫明其妙,執刀男被潑個正著,眼睛沾水,像浸泡於石灰水池般,火辣辣的疼痛燒得眼睛睜不開,就連嘴也辣燒起來。
冷夜,有清脆如黃鸝的聲音蕩開:“你這個小癟三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又是撒迷香又是丟暗星子,還拿著刀又砍又殺,你幾個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