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著“怎會這樣怎會這樣”。
念幾聲又哭又笑,然後才是撕聲裂肺的大哭,“嗚咽嗚咽”聲斷斷續續的,又過了約二分鍾,王老太太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她跑出賀家,一路邊抹眼淚邊跑,慌亂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沒了任何主張。
老的跑了,柴溪也不用再去趕狗,從從容容的走回上房回廊。
等王家老賤人的腳步聲跑出院子去得比較遠了,燕行鬆開手放掉手的小賤人,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衝往廂房洗手間去洗手。
“小龍寶/龍寶哥,你幹嗎?”賀小二和他兄弟們看到抓著王小賤人的小龍寶一把丟開王小賤人像火燒屁股似的奔跑,一臉疑惑,好好的怎逃了啊?王小賤人身上有毒?
“碰了髒東西,太惡心了,我要去洗洗手。”燕行衝向家的廁所方向,跑了幾步又喊:“不行,感覺全身都不舒服,好像粘到了虱子似的難受,必須要洗個澡,小十五,你幫我去拿套衣服來。”
賀家明字輩的兄弟眉心狠狠的跳了跳,小龍寶的潔癖又犯了!
他們表示很奇怪,不知道具體從哪時起,反正從去年冬天到今天以前,小龍寶的潔癖好像已經自動治愈,沒發覺他的小毛病有作怪的表現,今天怎莫明其妙的又犯了?
小龍寶今天也沒做什特別的事,就隻抓了王小賤人的肩,他以前與王小賤人是青梅竹馬時就算沒見他們牽手相依什的,也沒見他嫌惡啊,如今碰一下王小賤人就像吃了蛆似的,感覺潔癖症加重的節奏。
心思百轉回腸幾回,賀家幾個小青年望望小龍寶的背景,望望王千金,一致同情的搖頭,讓小龍寶厭惡到這般程度,王小賤人活著也是丟人哪。
“龍寶哥,你等著噠,我去幫你找換洗衣服。”賀明智給了王千金一個無比鄙視的眼神,跑向西廂客房去幫自己崇拜的龍寶哥找衣服。
賀家祺字輩的幾個兄弟就一個意思,那誰,你是不是識相的趕緊滾蛋,別在這丟人現眼,也讓哥們去收拾家的物品?
賀三老太太凶殘的噴王家老太太沒什,畢竟她與王老太太是同一輩兒的人,又都是不工作的老人,同輩兒罵同輩兒,誰厲害誰贏,誰想雞蛋挑骨頭也難挑出刺兒來。
對於王小賤人,她還是不好開口狂噴,畢竟差著兩個輩的距離,如果麵對麵的噴王小賤人,有以大欺少的嫌疑,也顯得自己太沒風度。
不能直接轟王小賤人,柴溪等著她自己從賀家滾蛋,那種小賤人,多看一眼都覺瘳眼。
王玉璿聽到從電話傳來的爺爺和大伯的聲音那刻三魂丟了二魂,七魄也丟了五魄,整個人像丟了魂魄的布娃娃,傻傻呆呆的站著,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完了!
家人都不知道她有棟別墅,她也沒告訴家人,趙宗澤和趙益雄被抓時她知道那些錢是趙宗澤挪有公款的錢,可那又怎樣?房證寫的是她的名字,房子就是她的,哪怕趙宗澤說是他買的,她也有理由說是戀愛之間的贈與。
可燕行知道了,燕行知道她名下的別墅是用趙宗澤的錢買的,還知道她銀行有趙宗澤送她的錢,他一定會追回去的。
肩上的禁箇之力消失,王玉璿並無多大反應,當燕行從眼前跑走,她慢慢回神,機械的看看站成排的賀家人,看看另一個方向的人,想走又邁不出腿,一張臉先是青色的,然後變白色的。
過了一下,她動了,扭身就朝賀家院門跑,高跟鞋跺在地麵上特別響,背影狼狽。
(本章完)